初念怔怔的,才明白他是在指出门前她说的那句话。
“可是,这两种不都是为你着想吗,有什么区别呢?”
“怎么没有区别!”
时聿话音陡高几分,抓着她的双手也用了力。
但初念就这么呆滞的看着他,似乎还是不明白区别在哪儿。
“罢了。”
心中那股气忽然就泄了,时聿松了手,默默道:“我还是再等等吧。”
。。。。。。
“时大人,陛下特意允许您带上亲眷一同入殿前受赏。”
刚走到承乾殿,刘掌印便亲自来迎了。
“真是不巧,我夫人今日贪凉染了风寒,怕冲撞了陛下,还是劳烦掌印带她在偏殿等候便好。”
抓住程忡是玄机营的的事,与初念并无关联,可陛下却额外恩允初念也一同入殿,意图很明显。
就是想借此探一探这个罪臣之女,是否尚存司马昭之心。
可初念已经失忆,这虽并不是什么必须隐瞒皇帝的事情,但一定会不可避免的提到程忡。
时聿不想她再听到任何关于这些了。
“哟,那可得多注意身子,夫人请随我来吧。”刘掌印笑眯眯的朝初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初念虽不知为何时聿要说她染了风寒,但还是装模做样的配合咳了两声。
“那就有劳掌印带路了。”
“夫人客气了。”
等候的偏殿不算太远,但会经过主道,初念瞧见了不少奔着崔皇后寿宴而来的人。
其中就包括坐在轮椅上的司空滕。
还有一旁的月儿。
“三殿下近来可好?”
既然打了个照面,那就免不了要寒暄几句。
“很好。”司空滕笑着点点头,将她从上到下梭巡了一圈问,“你的伤势好的如何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我。”
初念有些讶异,“三殿下怎知我受了伤?”
“那日红玉楼闹出这么大动静,我想不知道都难。”
月儿看着初念,眼眶红红的。
“是啊姑娘,我后来听说您昏迷不醒的时候都快急死了,去了几趟时府想看看您都被拦在了外面。”
“真是难为你还这么替我担心了。”初念拉着月儿的手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