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想说些什么,但是她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就是这样的上一秒还是亲切的、慈爱的,和自己商量晚上吃些什么的母亲在这一刻似乎化为齑粉,伴随着时间之风的吹拂渐渐的消失在女孩儿的指尖。
她想抓住母亲的灵魂,淡蓝色的重量在这一刻却变的像是千斤的泥石一般,到底是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刻使不上力气,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和神明抢人的勇气。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这位作为贵家族的美妇人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吃什么?”
她用千疮百孔的手抚上了女孩儿白皙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了五道鲜红的血印。
……
黑暗之中,女孩儿根本看不清父亲的脸。
只知道空气中氧气的浓度低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而代替了氧气存在于空间中的,是数不清的危害和锐利的机险。
浓白色的烟气在父亲的面前氤氲,他端坐在桌子后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女孩儿从小就怕自己的父亲,不仅仅因为父亲有着像是鹰一样锐利的眼神,每次和他对话似乎都要被看穿灵魂一样,更多的,是女孩儿从小就见识到的父亲的手段。
父亲是一个无情无义的政客,就算是对待自己的亲戚也毫不手软,说死就死,该活就活,不知道是地头蛇还是过路龙,似乎都得被他死死的压着,巍然的身躯就像是一座大山,每每都把女孩儿压得喘不过气来。
母亲的遗照,女孩儿一直随身携带。
毕竟那是她这辈子都可能难以忘记的痛苦回忆。
母亲临死前向自己深处的手,温柔的话语,颤抖着的泪珠,似乎无时无刻都在诠释着自己的痛苦,而在这个家里,那肯定是同为女性的自己和母亲的关系是最好的。
“你长得和你母亲很像……”男人粗大的骨节划过女孩儿粉嫩的脸颊,手指上粗糙的茧子抚上了女孩儿吹弹可破的肌肤。
“你要知道……”男人似乎酝酿了下:“你要知道,你母亲走了之后我一直很难过……”
“很难过……”
黑暗的房间中,女孩儿看不清父亲的脸,一如母亲刚刚去世的时候,自己在办公室里看不清父亲的脸一样。
父亲有多难过,他不知道。
父亲到底有多大的决心,他不知道。
只觉得父亲的双手渐渐的抚进自己的衣衫之中,感受着自己身体的青涩。
毕竟那时的她,还是一个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孩子。
“我的小公主,你能帮助爸爸解决爸爸的难过么……”男人似乎有些忍不住了,动作在不断的加快,但也就是怕吓到这个自己一直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就没有完全的脱掉她的衣衫。
只是让自己粗大的手指伸进到女孩儿的裙下,去触摸那刚刚发育的细小蜜裂,时而揉搓花核,时而分开白皙的像是小馒头一样的阴唇去扣弄里面那因为受到刺激和惊吓而微微张开的花径口。
他什么也没有说,女孩儿感到一根粗大而潮湿的舌头在不断的舔弄自己的脖颈。
她真的,她真的害怕极了。
什么叫做伦理道德,没有伦理道德的人还能够被称之为人么?
女孩儿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的是,自己的第一次高潮不是交代在某个自己心爱的人的手上,而是交代在了自己一直在害怕的父亲手上。
这是何等的羞耻,这是何等的悲愤,但是女孩儿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性爱高潮的快感,在这一刻就像是一颗小草而已,建立在父亲的万丈泥石之上生长的一颗小草而已。
男人把女孩儿放在了书桌上,轻轻的掀开她的小裙子,去观摩那个早就被自己给玩弄的有些红肿的小嫩穴。
到底还是遗传了母亲的基因,牝户长得相当诱人,皙白的两片小软肉死死的夹住中间的粉色海洋,在不断的流淌着的是透明的花蜜,在灯光的作用下放出金色的华彩。
真是人间都难以得到的牝户,而自己就要在着短短的人生之中品味到不同时的两盏明灯,这作为窒穴之中的巅峰。
男人有些兴奋,而女孩儿沉浸在无尽的恐惧之中,她仍旧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知道自己心中的黑暗变得越来越深,自己的灵魂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疯狂的操干着,不断的玷污着。
直到那根粗壮的炙热压在自己的小穴上,男人操纵着肉棒,让上面尽数涂抹上自己精品女儿的极品淫水。
让自己本来都有些疲惫的龟头重新在裹上一层水膜儿,从而放出雄性光彩。
男人想要的,就是眼前的这块儿泫然欲泣的软肉。
男人带给下身的压迫越来越大,内心的压力也在不断的上升。恐惧、羞耻、悲愤、颤抖,自己究竟还有什么感情是尚未表现出来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