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
通体雪白的少女娇颜被乌丝遮住大半,贝齿咬住一缕绸缎乌丝,神色忍耐,忍得大眼与翘鼻微红,晕染得玲珑清纯娇躯窜起一片粉红战栗,犹如万千桃花朵朵开,让人移不开眼。
黝黑雄壮身躯抵在她身后,那肌肉发达的手臂急速抖动,粗糙手指深入臀心,插得少女汁水飞溅,一片泥泞,都叫人担心她是否会承受不住而脱水。
她美丽的菱唇张开,就像失声了般,只有喘息,别无其他声音。
男人的手突上突下,竟分别插入两个洞穴,先是湿润少女的阴穴,再利用溅出来的花心水,抹入后穴,手指快速插入那收缩的菊肉,眼花缭乱的手速便是令娇美少女失声的罪魁祸首。
一夜之间,就要被两处开胞,少女较劲般,软绵绵的腰数次塌下又抬起,就是不肯求饶,展现不服输的性子。
“我爸爸……嗯……不会放过你……嘤……”
跪在少女翘臀后的男人直起上半身,露出一张满是淫欲的憨厚面孔,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年纪都可以做娇美少女的父亲,还有他胯下支棱的大几把,根本无法想象少女娇小的臀心能够容纳得下,但它就货真价实取代了男人手指,插进少女娇嫩的花穴。
同时翘臀还挨了一巴掌。
“不放过就不放过呗,艹,真他妈紧。”
“老子也是自找苦吃,要替你这么小骚逼开苞。”
粗俗言语里的轻视令娇气的李二小姐眼睛充满雾气,但她来不及管受伤的自尊,几把的温度和迥异于手指的触感让少女瞬间敏感地收缩全身肌肤,连秀挺的鼻梁都为之皱起,与之相反的是大眼愈发无神,菱唇微张,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就像小孩打针前还没见到针头就开始哭闹,也像为自己打气,娇滴滴的人儿为了迎接那根几把的进入,想尽办法调节自己,费尽心思做准备,乖巧又难以忍耐的模样十足惹人怜爱。
“嗯哼哼——嗯嗯——”
呻吟变得高昂,插入龟头的几把从吸吮的蜜肉里扯出,马眼吐着咸湿液体,男人喘着气,擦了把头上的汗,面色紧张,好像自己差点被少女的蜜穴给拖进去吃了。
大几把因此挑高,抵住另一个穴口。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少女的呻吟最后转换为哀叹,就像被凌迟的羔羊。
几把越钻越深,某个时刻,一举进入,然后拔出,几把立即见了血。
初尝战果的几把并没有见好就收,而是转回少女的阴穴,狠了心地插进去,随着一声尖叫,少女媚音啜泣,被男人捏得红肿布满指印的臀瓣中间,插入半根大几把,正中的就是最娇贵最柔嫩的阴穴。
被进入后,少女咬住银牙,双手捏成两个小拳头,放在粉嫩颊边,预备承受身后巨大冲击。
男人却突然抽出凶器,满脸通红地坐于一旁,竟是休息起来。
少女不敢置信地转头,便看到给自己破处的老男人穿衣准备离去的一幕。
他的……那个地方甚至还是起立的,几乎穿不上裤子!
“看你美得,大鼻涕泡都乐出来了,如愿了就赶紧睡觉,晚点还得到学校。”
“你……不关你的事!”
“都叫爸爸了,怎么不关我的事?”
男人嘴上讨着便宜,边说边抓起裤腰带,一下子越过挺立的几把,拉到腰际,遮好了犯罪工具,暴露五五分短粗身体,就像个滑稽的小丑,与此同时,那双精光四射的小眼往一个方向直直看去。
屏幕外,皱巴巴的老脸都快挨着屏幕上,猝不及防和“男主人公”的视线对上,就像近视眼挨近了一团屎,凑近了才闻到气味,嫌恶地拉开一尺距离。
“哼!”老庞冷笑,“早就发现了?还算有点本事。”
老吴落荒而逃,逃到马场,一头栽进干草堆里,过了好久,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老吴半辈子过得谨小慎微,不然不至于四十岁还是个老光棍,对于强迫一个十七岁少女,这个少女还是东家的女儿这件事,自始至终他都感觉像做梦一般。
只不过跟所有处男初次肏穴一样,高压之下,操逼的体验并不算好,反倒像一件体力活,所以给李二小姐破完处,他就灰溜溜跑了。
至于四十年的处男身终结,说着介意,实际有过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射出几把液的体验后,他就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脱离了处男身份——都是射,射哪里有啥区别?
处男身份,不过是长久以来约束自己的一种借口,他已不再是二十岁的毛躁青年,早就不再需要这种毫无实质的约束魔咒。
想到自己并没有流连李二小姐的小逼,而是体贴地破完处就放过那丫头,让她好好休息,老吴的良知终于轻松了一些,渐渐就合上眼眶……
“我不去!”
李家的早餐桌上,难得地成员齐聚一堂。
对于李家主母告知自己的消息,李家二小姐李幼祺第一反应是抗拒。
她扔下刀叉,低着头,长发整齐划过白皙的脖子,丰美不失少女色泽的嘴唇抿紧,一副无法接受的模样。
“幼祺,注意你的态度。”李家主母淡声提醒。
李家话事人李宗翰正坐首座,和蔼地看着家庭成员之间的交流,只有眉宇之间暗藏着一股霸气,浑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