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天才也能知道那是什么信号,两人正在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之间,而且进行得太快,可我没办法,对于云彩的渴望让我根本没有耐心去玩追求的前戏,热血在我耳朵里砰砰作响,再被门上一声尖锐的敲击声打破。
“你们需要帮忙吗?”店员在更衣室外热心问道。
云彩火热的目光飞向我,长长的睫毛轻轻煽动,像有许多话写在眼中向我传递。
店员接着说:“我们还有很多款式没有在货架上放出来,你们要不要也看看,多些选择。”
我确实需要……一些东西。
我短暂地闭上眼睛,大声喊了句:“我们,呃……”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又试了一次,声音更大,不幸的是也更粗暴。
“我们需要……我们还需要几分钟。”
操!这听起来像两人已经搞起来了。
我这十几年的经历基本可以用两个词形容:快速、隐蔽。
‘快速’绝对适合当下,但是‘隐蔽’就差得太远。
然而,我想要、非常想。
长期独身、极度疲劳和眼前诱人的美女,这些事实统统累积起来,让我有种不管不顾、甘愿冒险的冲动。
“如果需要些建议,请告诉我,我已经开店超过十年。”
店员仍然热情洋溢地做着推销,跟本不管门这边正在发生什么。
云彩的脸更红了,再也没有刚才指点江山的张扬样子,喃喃说道:“不,我们……”
那家伙不会走的,该死!
我伸手捞起放在一边的裤子,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掏出两张一百块钞票。
云彩的声音消失,目瞪口呆看着。
我抬起手搭到门沿上,她的脸从困惑到惊愕到恍然大悟,最后定格在羞涩的兴奋。
我浑身像通了电,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的表情,对店员说:“我们至少还需要十分钟。”
我松开手,钱掉在试衣间门外。
另一边传来尖叫,无论是因为被拒绝帮助,还是惊讶门里飘出的钞票,但声音的位置低了些,很显然正在地上捡钱,“那好吧,我可以十分钟后再来看看。”
云彩的手掌捂住眼睛,咕哝着:“我一直努力规规矩矩呢!”说完,她也从自己的手袋里掏出钱夹和钞票,边丢钱边喊道:“这儿还有两百,再加十分钟,以及你的守口如瓶。”
以这样的速度,我坚持不了两分钟,更不用说二十分钟。
店员的脚步声终于走远,云彩脸上的表情丰富无比,三分兴奋、三分游戏,三分羞涩、一分困惑。
我知道自己需要澄清,“嗯,是的……”我揉揉脖子,这事儿对我很不寻常,我不想让她觉得沉默意味着耻辱,也对解释这种情况所造成的复杂后果毫无兴趣。
“我明白,”云彩严肃地说,脸上绷紧笑容,“我知道有风险,所以需要小心,我向你保证,我很健康。”
“我也是。”
“所以,”她眨眨浓密的黑睫毛,好奇地歪头仔细端详我的脸,“多长时间?”
“十二年。”
云彩没有多说,关切的目光掠过她的脸,然后消失。
我的回答带给她很多问题,但这会儿实在不是交谈的时候,不是么?
现在不应该有人做点什么吗?
我的裤子涨得想爆炸,而时钟还在滴答作响。
又过去五秒,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敲打着耳膜,是不是理解错了?
我顿觉尴尬,好像回到青春期的毛头小伙儿。
变声、遗精、长胡子都比同龄人晚,大学和女友偷尝禁果也是手忙脚乱、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