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身上已经亮晶晶的,毛茸茸的根部也积累了不少白浊的唾液。
当她用有力的舌尖不断击打敏感的马眼,右手紧握着湿滑的棒身上下撸动时,我像头待宰的猪般嚎叫着,抱紧柔顺的头,狠狠地泄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模样,但我想一定是丑陋的。
许久以后谈起此事,她告诉我彼时的我像个癫痫病人,胯部一抽一抽,阴茎就像注射器,将腥浓的药水有力地注入她的喉咙。
她耐心等待我发泄完,温暖娇嫩的喉咙还在抚摸我的龟头。好一阵我长舒口气一头倒在床上,她还“滋滋”地吞吸了几下才吐出我的命根。
我没听到她吐东西的声音,忍不住支起半个身子,见她竟已神色如常地拿来抽纸要给我清理。
我说,“你没吐吗?”
她愣了愣,一抹动人的红云在脸颊浮现,没回答我,自顾开始给我擦拭湿漉的棒身。
我也不是傻子,一股并不陌生但却让我说不上来的冲动涌上心头,顾不得红唇中还残余着我的子子孙孙,一把抱住她吻到了墙上。
她推搡我,“没、没刷。”
确实有股腥味,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男人的东西。裹着她的小舌猛吸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提前终止。
她看了看我,然后“噗嗤”一笑,递来她的水瓶,我“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吐在她又给我挪来的垃圾桶里。
擦了擦嘴,我不由问她,“这玩意你是怎么咽下去的?”
她颊上的红云更迷人了,没回答我。
以后的我,才知晓,这种问题,不要问。因为答案早就隐藏在细节中,只是人悟性太低。
我穿裤子时,她拿起我喝过的水瓶,当然这水瓶本来就是她的,喝了两口,却没吐出来。
我的心情很古怪,心跳异于往常地加快。穿戴整齐,走到她身后,拥住她的柳腰。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远赴未知的饭局。
…
看着厨房里愉快合作的两道倩影,我松了口气。
母亲上身藏青色线衫,下身黑色铅笔裤,曲线玲珑,高挑修长。
旁边的学姐比她还要高一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显得明丽许多。
两人都系了围裙。
母亲不让学姐碰柴米油盐,只让她切切菜,择择菜根,担心弄脏了裙子。
其实学姐的厨艺不错,我尝过不少。
开始炒菜,学姐就被赶了出来。我挥挥手,让她坐到我旁边。
她四处张望了会儿,问,“怎么没见叔叔?”
我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二楼。说实话,他到底在不在房间我都无法确认。
父亲,就像个透明人,已经几乎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学姐抿抿嘴,可能意识到什么,没说话,抱紧了我。
等饭期间,我带她参观家里。
大致上她没什么反应,唯独在发现我和母亲竟然一人一床睡同一个屋里有些惊讶。
我寻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把二老的情况稍微说了一下,她点点头,表示理解。
参观书房时,看着两个被塞满的大书柜,她还是吃了一惊。
书柜上,除了法学、刑警学、侦查学等,各种科幻、推理小说也不少。
其中一些也是我的幼年读物。
我说感兴趣的话拿几本回去看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