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很烫,浑身痉挛着,四肢八爪鱼般紧缠住我。那团软肉裹着龟头不停猛吸,像要连我的灵魂也跟着抽走。
高潮结束,我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久,才洗个澡穿衣服走人。
到家,母亲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话一出,才觉失言。是啊,一对小情侣,待在一个屋里,这么久,还能做什么?
于是我没说,她也没追问。
等我经过客厅时,她从瑜伽垫上站起,“等下。”
我看向她,眼神问她还有啥事。
“那个,你过来下。”她表情有些古怪。
我亦步亦趋走过去,看着身穿黑色紧身瑜伽服的她,“咋了?”
“妈以前给你洗澡,你那个,不是有点问题么?”
我顿了顿,点点头,“对啊。”
“你跟语嫣,刚才是做了吧?”
“嗯。”
“那……你那个,有没有好点?”
我下意识想说“好了”,但某种不知名的东西让我撒了谎,“没有。”
她抿了抿嘴,“那……做了多久?”
“就……几分钟吧。”我抓抓头。
“看来还是没好,”她叹了口气。
“妈,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下,”她拉住我,“过几天,妈带你去高叔叔那再看下?”
“以前不都看过了,没啥用。”
“过了挺久了,再看看,说不定情况有些改变。”
“算了,不去。”
“哎!”她还想再说,我已经挣脱她的手,上了楼梯。
开房门时,我故意停了一下,只听见楼下,隐约又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关于这件事,我得说,以前为了给我壮阳,母亲没少买那些黑芝麻什么的,但没什么用。
因为我这不是肾亏,而是单纯地脊柱神经有问题。
一度吃吐后,母亲不再勉强我。
当然,母亲到底是怎么检测有没有效的,无非是在给我洗澡时,看我会不会又不受控制地泄出来。
每次看着玉手中那滩浊白的童子精,母子俩都很尴尬。
到底怎么恢复的,我也不好说。可能我其实没问题,就是单纯地技巧不够。
那么没问题,又为何会早泄。这些问题,值得深思。
关于今晚为何我会选择撒谎,尽管我意识到那些黑色的物质或许又将摆上我的餐桌,但我却并未像以前一样恶心和害怕。
…
经过这次见家长后,准婆媳俩的来往无疑密切起来。
学姐向母亲分享她的片场生活,母亲则给她讲刑法,讲抓捕犯人。
我不懂两个截然不同的话题她们是如何聊得其乐融融的。
但我看得出来,母亲对这位十八线女艺人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