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唷唷,怎么动起手来了。”李梦怀毫不在乎地用了扇子拍了拍冬妤拳头,道:“忍住忍住,这人常言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冬妤抡起拳头逐渐逼近李梦怀身子,道:“我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我是女人!快说是哪只畜生!”
“真的想知道?”李梦怀挑了挑眉,笑道。
“要说就快说,再不说就准备吃拳头!”冬妤面容发狠道,两个粉拳好似燃起怒火。
“别急别急,我说我说。”李梦怀搧了搧一阵凉风,微笑劝说,虽感觉拳风有股汹汹怒火,而且还愈来愈接近自个,仍无所畏惧地道:“冬妤,拉长耳朵听清楚了啊。”
“快说吧!”冬妤攥紧拳头,蓄势待发准备随时挥出致命一击。
李梦怀忽地合起扇子成了一个棒子,迅即地往湖面一指,道:“这东湖芦里的鱼……”
“嗯?”冬妤蹙眉道。
“可不是只有鲤鱼可以喜欢啊。”李梦怀使着扇棒晃了晃。
“爷,你瞎啦?”冬妤恼火道,右粉拳在离李梦怀半步之地,指着湖面道:“这一池湖水养的都是鲤鱼,你只有鲤鱼可以喜欢啊!”
“不不不……”李梦怀拿着扇子在胸前挥动道。
“那不然呢?”冬妤不解问道。
李梦怀扇子指着眼前的美婢,道:“冬妤啊,你脑袋别这么死吗,我最开始的问题是,这东湖芦里的鱼我最喜欢哪一条,我可不是问东湖芦里的鲤鱼我最喜欢哪一条。”
“不是一样吗?就只有鲤鱼可以喜欢啊!”冬妤收手抱胸,气得跳脚道,莫名地在东湖芦的鲤鱼这事上较真起来。
李梦怀看着外表冷傲俊美的冬妤,本该维持着不理不睬的举止与冷冷冰冰的神情,现在却出现了与她格格不入的四肢发颤与满脸怒色,他只觉得趣味横生,自个终于赢了一局口舌之争。
收起扇子,李梦怀右掌摸向冬妤脸儿道:“别气别气,这脸都快你气丑了。”
“你才丑呢!”冬妤捉着那手制止道,追问道:“爷,别动手动脚的,你倒底是看上哪一条鱼?”
“还有哪一条,不就你这一条美人鱼……”李梦怀的大手起劲地冲破玉手阻碍,直接摸着冬妤的腮帮子道:
“冬,妤──”
李梦怀在“妤”字上拉了长音,大手没停歇地,很自然地揉着冬妤脸蛋上,那如凝脂般地滑润,白得像冰似的俏丽肌肤。
“冬,妤。”冬妤愣住地念着自己的名字,不一会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恼怒道:“我才不是鱼呢!无聊!爷你有病!病到脑子坏掉了!”
李梦怀捏着美婢的脸自嘲道:“我脑子本来就有病啊,不然怎会忘掉以前的事呢?”
“你你你……”冬妤被气到说不出话来,完全没心思去理会玩弄着自己脸蛋的调皮大手。
“对了对了,加上你刚刚的话。”李梦怀想起刚刚冬妤那句“快说是哪只畜生!”遂加上自个给她的“美人鱼”绰号,嗤笑道:“我现在是不是该称你为美人鱼小畜生,哈哈哈……”
冬妤感觉脑袋气得快冒烟,冷脸胀得绯红,骂骂咧咧:“爷真是下流!变态!无耻……”
冷峻美婢变得像个泼妇骂街,李梦怀抿嘴憋笑道:“哼哼哼……”
趁着冬妤发泄满腔怒火的间隙,李梦怀趁机观赏起她那冰清玉洁的长挑身材。
头顶乌黑发丝挽成一条朝天单椎,前额发丝往外拨开的露出白皑皑地额头,并且垂下依附在腮颊两侧,螓首后方长至腰际的秀发,洒落飘逸在削肩及背后。
细细弯弯的眉儿伏在如冰似玉的瓜子脸儿上,一双藏在双眼皮里地眸子如秋水般的清灵脱俗,淡淡粉色的嘴儿正气呼呼地骂个不听,双颊的圆弧脸廓向下相连出一个尖圆下巴。
粉颈、削肩及藕臂袒露着一片赤裸裸地冰雪肌肤,仅仅披着一件细丝薄纱地素白大袖衫,无肩低胸的连身白色衣裙,被她那一对如橘子般的奶子挺立凸起,露出一个诱人乳沟。
连身衣裙贴身地完美呈现水蛇般地纤身细腰,下摆的垂地长裙,左右两侧开叉的裸露出两只白璧无瑕地长腿,如竹子般修长地大腿连着纤细小腿,一脚笔直地直到圆润足踝,足下穿着是白绫高跟鞋儿。
“这娘们,好骚好漂亮啊……”
李梦怀望着冬妤,一时之间看得痴了,嘴里忍不地脱口说出毫无修饰过的心里话。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