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不是很快入睡。
星期三,明从床上醒来,性欲高涨让她全身发热,前两天不是完全没有这感觉,但都不像今天这般强烈。
明趴在床上,深呼吸,没什么效果,她只好用力咬着枕头,把那感觉压下去。
过两分钟,她才觉得好些。
她流了些汗,有好一段时间,她脑中闪过的都是丝和泥的胸部,然后是她们的屁股,最后才是她们的触手。
吃完饭后,明全身发热。
从家里到学校,她的阴部一直烫得厉害,进到教室里,才稍微降温。
所幸她有多带一件内裤来换。
她一边伸手检查腿上是否还残留有淫液痕迹,一边注意有没有人看向她这边。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她可以期待在回家后,借着手淫来满足生理需求。
但这次,她连手淫也禁止。
禁欲有助于她在喂养时的表现,她相信,高涨的欲火,可以压下她一次面对三位触手生物的紧张情绪,让她全程都百分之百投入。
明提醒自己,不能老想着这些事,她不想让第二件内裤也湿透。
才不过三天就这样,果然是因为年轻吗?
明晓得,到了礼拜四、五,她会更加难受。
回到家,明故意不关上房间门,让自己没那么容易因独处而有色情妄想。
她做完功课,看租来的漫画。
拳击漫画总是能让她全神贯注,让她彻底忘记性方面的事。
坏消息是,她今天就把漫画给全看完了。
这十多本书礼拜天才要还。
需要这么多书才能让她长时间转移对性的注意力(而她还是不想花太多时间在课本上)。
她也不想提早还书,不单是因为面对店员的疑惑是件很麻烦的事,也是因为觉得这样很划不来。
明叹了口气。她转头,面对衣柜里的镜子。她试着露出微笑。只剩两天而已,应该可以再乐观一点。
星期四,她从床上醒来,觉得身体有些沉重。她的乳头和阴蒂都完全勃起。
她在清醒不到三秒后,各种和性有关的想法,开始在她脑中快速流窜。
她发现,自己以后可能是那种一早醒来,就要求另一半和她做爱的人。
丝和泥应该都愿意满足她,明想,越想越受不了。
她强迫自己起身,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到地板或墙壁等无机物上。
他到厨房去喝一大杯水。
冷水成功使她的身体降温,而早上的新闻内容(关心可怜的北极熊)也成功赶走她脑内的一切下流念头。
可当她离家,进到教室里后,漫长的折磨才开始。
她觉得脑袋很沉重,根本没法专心听课。
而她一不专心,就会想到和性有关的事。
午休时,几位同学正在讨论有关狗的话题,她们讲到黄金猎犬,也讲到哈士奇,比聊她们的男朋友来得有趣多了。
但明仍觉得困扰,因为那些中大型犬都会让她想到蜜。
当然,蜜和那两种狗有一段差距,但明还是因这话题而全身发烫。
即使晓得这有多无药可救,明还是会忍不住去想,到了周六,蜜的舌头会如何舔舐她的身体,蜜的主要触手又将如何在她的体内抽动。
上次明根本没仔细看蜜的主要触手,她发现,自己连看蜜也比较倾向于注意乳房,而非主要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