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大叫,泥也大叫。
在感受到强烈愉悦之后,泥胸中的慌乱也迅速扩大;近亲相奸的罪恶感相当尖锐、冰冷,实在很难让她当作配菜。
挺腰时,未抓准停下动作的时机,泥的主要触手末端竟直接撞击到丝的子宫口。
尽管有曲起膝盖,那一瞬间的撞击力道,还是比泥原先预期的要大上许多。
她在和明做的时后,可不曾犯过这种错误。
然而,在注意丝的表情是否很痛苦的同时,泥又因为双腿没站好,整个人往左边倒,这个尤其离谱的错误,极可能使她和丝都压到明的肚子,甚至有可能伤到明的主要触手。
丝和泥咬着牙。
她们不尖叫,而是屏住呼吸。
四肢紧绷的两人,各伸出三只触手。
就在泥的右脚完全离地,左脚掌也只有不到半边还踩在地上的时候,六只次要触手都咬住肉室地面、瞬间紧绷。
泥没倒下,只是身体稍微往左歪。
触手成功撑住她们身体。
为表示自己也没问题,明以双手碰触她们的腰。
接着,她左手扶着丝的屁股,右手扶着泥的腰,慢慢往后躺。
丝和泥看向镜子,注意到明早把自己──位于两边手肘下──的触手都横在肚子右侧,做为应急的缓冲垫。
明不谴责丝和泥;想起要是刚才没站起来,就不会造成这种问题,明其实还有些自责。
丝早就不再屏住呼吸,泥则晚了她快十秒才张口。
明明需要更大量的氧气,泥却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喉咙发出太过粗野的声音,而强迫自己减慢喘息速度。
这让她花比丝多两倍的时间才把气给喘足。
觉得刚才几段经历相当刺激的丝,正一边微笑,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下缘;泥先前在意的子宫口冲击,丝其实不讨厌。
因为明怀着露,所以她们一直避免冲撞明的子宫口。
而明在产下露后,丝想,在某种程度上,应该会喜欢她们那样做,毕竟明可是曾主动用子宫口,来磨蹭她们的触手末端。
回忆先前的做爱经历,让丝的体温再次升高。
而把注意力放在丝的直肠内壁,也让明露出笑容。
相较之下,泥现在的表情就显得沉重得多。
即使已有过多次心理准备,把主要触手插进自己妹妹的阴道里,泥无论是生理还是心里上,都还会有些抗拒。
这与亲吻,或清理身体都不同,她想。
丝曾把她舔到高潮,也曾用主要触手抵着她的阴部,但从未真的插入她的体内。
而泥却对丝这么做了,泥成了触手生物中,第一个把主要触手插入自己同类、家人体内的。
她比丝还要过分,这是在明显也不过的了。
想到这里,泥不仅冒出冷汗,腹部也一阵抽痛。
她的主要触手整根没入,末端却不再抵着丝的子宫口。
明可以感觉到,泥主要触手的充血已经消去大半。在这样下去,她的主要触手可能会软到从丝的体内滑出来。
这时,丝抬高双手,把泥的颈子给搂住。
丝想以一个深吻,来化解尴尬,就和泥先前做的一样。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泥,双唇紧闭。
丝稍皱一下眉头,硬是用舌尖把她的嘴唇撬开。
发现泥没咬着牙,丝先把头略往左偏。
接着,丝再用舌头的左半边,使尽全力把泥的下颚往下压。
丝终于舔到泥的舌头,而这前后都花了不只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