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鬼逻辑?连丝也充满疑问。但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个既丑恶、彷佛来自深渊,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跟她强调:“先讲就对了!”
屏住呼吸的丝,专心让每一只触手的动作都能像泠的舌头那样细致。她不要五秒,就把泥给包起来。
仰躺在触手堆中泥,太为眼前的景象感到惊讶,竟忘记挣扎。
而当丝把主要触手插入她的体内时,她还是忍不住大骂:“你这禽兽!”
受到泥的责骂、羞辱,每次都能让丝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热的蜂蜜中。
而“禽兽”听起来又比“色鬼”或“变态”要强烈许多,意识到这一点,又让丝觉得自己是躺大片花海中,迎着混入花香与烈酒香的春风。
舔湿双唇、吞下两大口口水的丝,半睁着眼,小声要求泥:“再多骂一点。”
“变态!”泥大声说,差点咬到舌头。丝再次要求──这次不仅较为大声,命令的语气也更多──:“再骂多一点!”
闭紧双眼的泥,在摇晃脑袋的同时,大声吼叫:“色鬼、色情狂、近亲相奸魔!”
简直像是一出歌剧;两人颤抖的呼吸声,和抽插时的连续拍响,咸湿到能让空气都变混浊。
而内容如此下流,丝想,即使是演给明看,好像也稍嫌过头了些。
凭着梦里的逻辑,丝在主要触手碰到子宫口的瞬间,就确定泥怀的是明的孩子。
一瞬间,肉室地面还浮现“恭喜”和“双胞胎”等金色文字。
除中文、英文、拉丁文之外,丝还看到日文和俄文。
原来肉室有这种功能,她和泥都不知道。
丝其实不太喜欢显示文字,感觉像是抢了她的工作。
所以过约五秒后,她还是大声的说:“是明的种唷!”
声音足以传遍肉室里的每个角落,蜜一定会被吵醒,泠则可能被吓到连线也缝错。
而丝最想看的,还是泥满脸通红的样子。
的确羞到快哭出来的泥,很快抬起头,大声抗议:“你就不能用别种说法吗?”
丝吐出舌头。
咬着牙的泥,用腰上的一只触手挥打她的左脸颊。
“啪”的一声,丝的左脸颊被打中,却没怎么发红。
泥的狠劲不够,即使非常生气,她对自己的妹妹还是很手下留情。
丝说:“妈妈太温柔,可是会宠坏小孩的喔”
说完,丝又舔一下嘴唇。
歪着头的她,以左肩磨蹭脸颊。
左脸颊根本不痛,连刺麻感都没有,让她觉得很不过瘾。
而这种浓到化不开的温柔,就是泥最能引人兽性之处,让没来得及吞完一堆口水的丝,从胸部到腰侧都微微颤抖。
她又好想侵犯泥,可不能对孕妇做那种事。
确定是明的孩子,两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气。
而才过不到半分钟,还未把触手拔出来的丝,脑中冒出一个新的逻辑。
她开心的说:“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
她要用大量精液填满泥的阴道,让泥从头到脚都被精液覆盖。
丝一脸正经的说:“这样对胎儿比较好,确保骨骼、肌肉强健,智齿也不会──”
“你完完全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泥说,眉头紧皱。表示丝在梦中也说谎。而在泥说完之前,丝就已经开始抽动。两人都闭上眼睛,大声淫叫。
为了满足性欲而说出这么没有说服力的谎话,丝想,保证不会在现实中也如此。
在她脑中,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的部分正维持适度的自我麻痹。至于她好不容易苏醒超过五成的良心,终于出声斥责:“你只是想上怀孕的姊姊而已。”
在丝的灵魂深处,“怎么可以这样!”和“怎么不能这样!”有过激烈交战。最后是哪一方胜出,实在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