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眯起眼睛,继续对泥送出猥琐的视线。
很显然,泥现在烦恼的模样也让她感到很兴奋。
丝把眼睛眯得更细。这一次,她不是在表示谴责,而是想要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细节。
一直要到又过半分钟,泥才注意到丝的视线。一样是被湿热的眼神舔遍全身,泥想,和明相比,丝感觉就是更不知节制,也更有侵犯性。
突然,丝坐起来。她的动作没法很快,还因颈部酸疼而闭上右眼。
泥赶紧去扶着她的背,却也瞥见从她右边嘴角冒出的一点笑意。
缩了一下肩膀的泥,十指曲起。
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几乎就要从丝的背上移开。
过约三秒后,泥提醒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丝现在无法使出多少力气。
肌肉还未完全恢复的丝,无法把泥压倒在地上的。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泥的力气会比丝要大得多。
丝果然没失控。
面露微笑的她,只是伸长脖子,将嘴巴贴往泥的左耳。
笑出来的丝,提出一个大胆的要求。
听完,泥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她迅速脸红,想以手刀或几只触手殴打丝的头和背。
即使采取平常打闹时的一半力道,还是有可能会让现在的丝痛到哭出来;若不慎对丝造成伤害,让她的身体状况即使到明天也无法好转,泥真的会很自责。
也很难和明交代,想到这里,泥的脑袋一团乱,快把丝刚才提议的事给忘掉不只三成。
察觉到这一点的丝,开始催促:“我是病人,我要吃粥。”
丝说的粥,就是泥体内的精液。泥用力把右手往下挥,皱眉低吼道:“别用那么下流的说法!”
丝听了,把嘴巴往上抬到快盖住鼻孔。
把双手伸出来的她,也不顾肌肉疼痛,一下又一下的使劲拍着被子,说:“粥、粥、粥,给我吃、我要吃──”
现在的丝,简直像个胡闹的小孩,泥先是这样想,但很快修正──
“你完全就是个胡闹的小孩!”泥说。
丝不为所动,还用她那嫩得很的声音发出“呜嗯嗯”、“吼哼哼”的声音,像是在模仿狼或狮子。
配上拍击棉被的动作,真的,泥从未看过她这么欠打的样子!
然而,泥若再次拒绝,丝就会改变战术,露出幼犬、小猫似的可怜表情。
太卑鄙了!
泥想,丝这一招连明都拒绝不了。
先前丝融化时,肚子里的精液都流光,有大半都被泥给吞下。
即使泥还告诉她,她也一定猜得出来。
丝说不定就会提到这事,然后狠很讽刺泥一番。
而嘟起嘴巴丝,不打算那么做。
看到她的眼眶真的开始泛泪时,泥迅速站起来。
抬起右脚的泥,在咳了一声后,跨过丝的脖子。心里虽满是挣扎,泥还是慢慢蹲下。丝抬高双手,抓住泥的屁股。她希望泥能坐得快一点。
泥咬着牙,没改变速度;她不想一个不稳,压到丝的胸部或头。泥皱着眉头,说:“你这个粗鲁的孩子。”
她蹲到底后,慢慢跪下。
挺着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的肚子,泥即使调整过双腿肌肉,动作也无法多灵活。
而被肚子挡住,她怎样低头,也看不到丝的脸。
这样也好,泥想,确定不会看到丝的得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