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家门有关好后,她很快进到厨房里。
明可以想像她已穿上围裙,一脸认真打开瓦斯炉、摆好材料的模样。
丝舔一下右手中指和无名指,说:“姊姊应该有流出淫水。”
丝的两边嘴角上扬,屁股和背上的触手一起左右摇晃。
好像晚点又要对泥做些什么,明想,故做严厉的皱一下眉头。
注意到明的眼睛,两手放背后的丝,嘟起嘴巴,借着吹口哨来装傻。
丝在压下脑中不良念头的同时,摇晃身体的幅度也稍微增加,好像有意诱使明在她既小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上留下吻痕。
在又过了快两分钟后,丝和泠赶快清洁;不是用舌头,而是用绿色液体。
和进到囊里时一样,不用花超过半分钟,明身上的精液就全都被冲下来。
丝和泠都很满足,胸中的欲火被彻底安抚,最多只剩点点余烬。
所以稍晚些,明和丝在饭厅里看泥做饭时,也没像今早那般激动。
这样会不会反而失礼?
明和丝都有些担心;而明觉得这种想法,最终成为自己哪天把泥压在餐桌或冰箱门上做的理由。
厨房、饭厅,远比房间或肉室都要适合泥,明想。
为避免自己真的又发情,明狠咬一下双唇。
泥现在穿的围裙,是昨天出现过的红色格纹式样,而明和丝还是盯着她不放;先看过泥的腰、屁股、双腿、阴唇,再往上注意背脊、肋间和乳房侧缘,最后是颈子、耳朵和侧脸;而在泥的脖子以上停了差不多三十秒后,丝和泥的双眼又再次往下移动。
的确有“舔遍”的感觉,明想,很佩服第一个用这种动词来形容视线的人。
对明和丝而言,即使性欲已经降到以往的一半以下,泥身上的这几个部位仍像是花朵,甚至珠宝那样赏心悦目。
不欣赏眼前的美景,难到是要盯着盘子或地板吗?
面对自己良心的谴责,明和丝都如此反驳,几乎一点也不感到罪恶。
感觉她们的视线没有过去那般湿热,泥比过去要快速的把料理做好。
她也觉得,自己该快点习惯这种被视奸的感觉。
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也很享受在忙碌时,内心必须一直抗议、挣扎的感觉。
她在考虑几秒后,觉得自己以后或许会把这种感觉老实和明分享。
丝就免了,泥想,皱一下眉头,把锅子里的料给装到盘子里。
即使一次用上不只八只次要触手,泥的呼吸也完全不乱。
明的眼睛只能勉强追上她的动作,而因为她拿着厨具,所以明也多少会有些担忧。
而泥当然是在没有对自己或其他人造成任何伤害──甚至还可能比妈要更保养厨具──的情形下,完成所有的料理。
当泥往右转身的时候,明和丝的双眼会立刻变得如猛禽般锐利;围裙会随着泥的转身动作而微微翻起,在这不到半秒的瞬间,明和丝都有机会看到她的乳头、腹股沟;而泥毕竟两手都端有东西,动作不可能太大,明和丝即使全神贯注,也还是只能看到她的双腿和乳房侧缘。
明在心里叹一口气,丝则是直接发出声音来:“哎唉──”
明伸出左手,遮住丝的嘴巴。
吐出舌头的丝,偷舔明的手掌心和手腕。
明笑出来,也大口舔舐丝的右乳房和右边腋下。
丝全身颤抖,呼出一大口气。
虽然时间还不够长,但明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即使过了热恋期,也不会对她们太冷淡。
她不再使用活火山或休火山等隐晦的比喻,而是完完全全承认,自己是一个变态。
变态的热情通常是既维持一定高度,又随时都能够爆发至最高点,明想,又为这样的自己感到颇骄傲。
泥两手各拿一个盘子,上头放的都是明先前要求的那种小三明治。
每个三明治最多三指宽,差不多一指长,非常的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