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都进到肉室里前,明又多抓了丝和泥的屁股几下,还用右手无名指与右边触手末端轻触泥的阴唇。
在泥全身颤抖时,丝也偷偷用胸部和肚子上下磨蹭明的右乳房。
丝若是只做五秒,泥不会有意见;而看到丝过了十五秒还未离开,轻咳一声的泥,慢慢用肚子下方的四只触手把她拉开。
明眯起眼睛,以右手无名指和中指轻轻搔着丝的下巴,说:“你想做的绝对不只这么一点,对吧?”
“当然。”
丝说,满脸通红。
露齿微笑的她,两腿并拢,稍微蹎起脚。
她指尖通红但指节发白的,把紧握的双手放在腹股沟前。
她的主要触手已经完全充血,却完全不遮,还故意对准明的肚子。
泥想,丝巴不得现在就射精,目标当然就是明的肚子。
目前,丝的笑容还像个既害羞又得意的孩子,距离罪犯式的猥琐只差半步。
她已经是个惯犯了,明想,笑出来。
她亲丝的嘴唇和下巴,都亲得很浅,各只花两秒不到。
而在同时,明也以右手背和肚子右侧,轻轻对丝的主要触手末端磨蹭两下。
丝叫出来,从屁股到肩头都颤抖一阵。
好像又有点太宠丝了,明想,晓得自己得再注意一点平均分配的问题。
明一边看泥和泠的主要触手,一边把右手掌盖在嘴唇上。
在地上的洞口快关上时,明给他们一个飞吻。
泥和泠都张开嘴巴,丝则是把嘴唇嘟起到快盖过鼻头。
他们轻轻吸一口气,表示收到。
蜜站在他们身后,应该是因为累到闭上眼睛,而没有看见明的动作。
不到五秒,肉室的痕迹就完全消失。
明记得,自己大概是在十岁的时候,觉得做出飞吻动作的人实在太过轻浮。
而当她十五岁的时候,身高开始往一七零以上爬,就更不喜欢这种动作了;周围的讯息都指出,太大只的女人尤其不适合做出这样的行为。
而如今她做来很自然,完全不觉得有哪里不妥,还认为自己有义务用这种方式表示分别。
越来越多的同学进到教室里,拿出课本和参考书开始温习。
今天要考的,依序是地理、历史──还有什么?
明突然想不起来。
她以左手大拇指使劲揉自己的额头,要过快十秒后,她脑中才浮出理化两字。
“怎么会忘了?”
她说,右手掌轻拍自己的额头。
以前她看过一则心理学报告,指出脑袋有时会选择刻意忽略那些让自己很感到压力,但威胁又不特别大的挑战。
英文是明最不擅长的,而爸妈抱怨时也几乎都只提这一科。
晓得无法逃掉,所以她绝不会忘记。
数学和理化等成绩也相当悲惨,但通常爸妈都会选择性的略过;因为明这两科再糟,也不比英文夸张。
他们也不想真的花超过半小时教训她,可说是大大的手下留情。
明在感激他们的同时,也存有侥幸的态度。
对她和爸妈来说,数学的存在感又比理化高得多;先前连老师也说,男生才比较擅长理化;这些都是让她刚才忘掉理化的主要原因。
明不至于真的连理化课本都没翻过;前阵子她当然有复习,不过次数明显比其他科目少。
明的理化比数学还要不乐观,只比英文擅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