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基本上,只要蜜愿意常常开口,就可以和明有着再普通也不过的对话。
像丝、泥、泠甚至露那样,蜜想;当然,像现在这样也挺不错的。
这些都是值得追求的幸福,问题是,蜜对此也常感到有些罪恶。
想到这里,她的胸腹又感到一阵闷痛。
咬着牙的她,在心里猛摇头,在杂念给一一赶走。
同一时间,肌肉紧绷的明,把架子摇出“咕嘎”、“噗啪”等声响。
为了在抽插时能有更多缓冲,丝和蜜都把架子的活动范围给设计得很大;这种类似健身器材的质感,配上软坑那一层充满安全感的防护,自然是会让明要更积极的摇晃身体;起先,她是为了给蜜带来更丰富的触感,到了现在,她却像是要知道架子的极限,而在进行破坏性测试一般。
可就是要这样,才能把体内的热流给推得更远,明想,舔湿嘴唇。
有好几次,她不慎把骨盆内的寒暖流带起。
反正在蜜射出来之前,高潮几次都没问题,明再次提醒自己,又吐出舌头。
这种少一层顾虑、放纵自我的感觉,明已经渐渐喜欢上。
而她也发现,蜜的声音,好像真能让她体内的每一根血管都冒出高热。
原本,明脑中浮现的画面已经够色了,现在更常因为蜜的一句话而变得更加激烈。
再配上露的几下轻动,令明体内一些原本只是大致呈漩涡状的热流,开始像树根一样彼此交缠。
羞到闭紧嘴巴的明,淫叫听起来既小又闷。她有次要触手帮忙呼吸,不会有喘不过气的问题。这招是和丝学来的,明想,开始轻咬双唇。
而有将近两分钟,明除了淫叫和扭动身体外,就没再做出更多回应。
她觉得,自己这样略微别扭的样子,应该也挺具有吸引力的;不过时间一长,也可能会让蜜以为她是真的在生气。
从刚才到现在,明倒不是因为真的缺少对话灵感才很少开口;如果对象是其他人,说什么基本上都没问题。
而她对蜜就是会有多一些顾忌;既想起个头,又怕会说得太过分。
偏偏此时明脑中出现的,多半都像是像这样的句型:“你这个对孕妇发情的──”
再接下去就太重口味了,明想,在心里猛摇头。
她晓得,这不表示自己不能下猛药,只是要稍微换个方向。
回忆自己早些时候是怎么希望的,她发现,现在的气氛正适合开口说:“多骂骂我吧。”
“咦?”蜜用力眨一下眼睛,以为自已听错了。明的嘴角略为上扬,说:“我对丝和泥做了那样的事,对此,你不可能没有任何意见吧?”
先决定一个主题,要蜜可以朝这方向思考;大大降低难度,明想,和模糊不清或要花太多时间思考的难题比起来,设计一个让双方都能进入状况的游戏应该是好更好玩才对。
而蜜是个非常认真的人,有可能会误会些什么;为了使状况不至于偏离理想,明再次开口:“你可是她们的领袖喔,难道你会对我促使她们近亲相奸这一点,表示赞同吗?”
语气中带有明显的挑逗成分,而内容又有点激将的味道;选用的字眼不太含蓄,明想,其实仍有点担心蜜会真的生气。
而真不愧是最年长触手生物,很快就懂得明追求的情趣;眯起眼睛的蜜,稍微压低声音,说:“我当初知道时,可是真的被吓到了。然而,才过不到几秒,我却又觉得,这其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见在以前,蜜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丝对泥抱有不寻常的感情;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她在事情发生前都没点出来,明想,等下也许就能知道答案了。
蜜先咳一声,再使劲嗅闻一下明的颈子和头顶;花至少两秒,让鼻腔和肺脏都被明的体味给填满后,蜜继续说:“其实啊,丝原本是个文静的少女。用比较现代的比喻,她就是那种会静静坐在教室里、看来有些好欺负的孩子;不会和其他孩子一起疯,总是与带头挑战权威无缘。有好一段时间,我只觉得这孩子真是含蓄、有礼貌到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地步。”
明最近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即使是在和丝初次接触时,明也只能在极小程度上感受到蜜刚才所所描述的。
可见那时的丝非常紧张,明想,现在就是因为没有距离,才会让丝一天到晚都做出一堆让她有些困扰的事。
当然,明还是希望她对某些兴趣的执着能够少一点。但若只能择其一,明当然倾向于“没有距离”的那一边。
蜜点两下头,说:“她冷静、理智,自制力强,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派她去寻找喂养者。而她也的确做得很好。”
而对于丝所采取的的强硬行为,蜜从来没有说过抱歉。
光就现在的情形看来,她和丝也不需要感到抱歉;即便晓得这一点,蜜还是沉默将近五秒。
她相信,明的脑袋能够自行处理这一段;以往,明在面对所有的复杂因素时,通常是选择全部消化,而非跨越或绕过。
想到这里,蜜缓缓吐出一口气,说:“事实证明,我们都不够了解她。而我相信,她在遇上你之前也没那么了解自己。”
明轻轻抓着架子,把头稍微往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