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明在想像生小孩的情形时,好像就只是为了满足性欲,而不是为了负起责任。
她晓得,自己脑中的思考已有点脱离现实;因为她这阵子过的实在是太幸福了,所以由下半身主导的时间越来越长。
生小孩可是一件非常正经的事,那些糜烂过头的浪漫,应该是越少越好;而你竟然一下就变得比丝还要过分,实在是太不成熟了!
明面对镜子,如此谴责自己不下十遍。
而让良心彻底运作,完全听从它的教训,这情形已经有好一段时间都不曾出现过。
即使脑中的画面又变得模糊,明也难免会冒犯的想,让蜜也怀孕如何?
狼人型态的蜜,真的是非常漂亮。
让全身满是肌肉的她也挺着大肚子,感觉还蛮不错的;她的乳头会变大非常多,也会累积不少黑色素,整体看来却可能比人类还要细致。但说到主动要求和他生孩子的过程,明则完全不敢想像;很难有合适的气氛或心情,更别提理由了。
这类念头,明应该是永远都不会和蜜提起。
明是喂养者,和其他触手生物相处时,她或许能够大大超过这个身分;而一但对蜜如此,友谊的部分则有可能会严重受损。
就算彼此在肉体和心灵上都已得到不少的满足,明也不能够妄想成为她的爱人。
想到这里,有件事明也难免好奇:她假若真的提议,蜜会拒绝她吗?
从目前透露出的种种逻辑看来,蜜可能会愿意满足她。
即便喂养者的要求是出自于任性或冲动,对触手生物来说,也都是绝对的。
身为触手生物领袖的蜜,尤其要扮演遵守规矩的角色。
而明在多数时候都不太喜欢这种感觉;总觉得这种便利性容易使人表现得像个暴君。
她只打算与蜜培维持线状,而让彼此往后的关系充满疙瘩,她几乎是连想都不敢想。
话说回来,人类和触手生物生下的小孩,究竟会遗传到谁比较多呢?
新问题和老问题一下在脑中浮出太多,明想,不只是会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怪异,对心脏也不太好。
年轻人对这些问题通常是避之唯恐不及,而她这一个月下来的思考,已经多到足以写成一本书了。
为了稍微转移注意力,明看向自己的阴道。
这时,露又动了好几下。
正好,明想,左手食指往下拨。
几乎同时的,她的右手也负责把修饰程度降低。
和体内的精液比起来,露才是她们期待已久的重头戏。
明就算耳朵被头盔两侧的肉块罩住,也可以听到蜜猛吞口水的声音。
明也提醒自己,必须很小心的控制手指:要看到露的全身,而不是一下就照到露体内的器官。
触手生物的肝、肾等是否和人类一样并不重要,明想,重点在于此种观察顺序所带来的合理节奏感。
这种坚持,她也没办法说得更明白的。
她以前也从没这么啰唆。
似乎,明猜,女人只要成了母亲,都会变得像是艺术家。
过约五秒后,她们终于看到缩着身体的露;无比嫩滑的睡脸,既沉静又安祥。蜜想,比起重生,更像是从零开始发育。
“简直和新孕育的孩子没两样,”蜜说,双眼圆睁,“相信明在和我们做到最激烈时,露的眉头也从不皱起吧。”
蜜在感动之余,竟然又这样露骨的话,让明的背脊和胸口是一阵凉又一阵热。
蜜就算不全是不知不觉,也无暇去反省或感到罪恶;因为露嘴巴刚从紧闭变成微开,手脚也一连动了好几下。
这一瞬间,明和蜜都感到全身酥软,也同时发出一声:“噢──”
现在的露是如此细嫩,很难与先前成熟的模样联想在一起,而明也看不出她现在是哪个部份与人类的婴儿有差。
只有一处除外,明想,露的头发很长;几乎盖过颈子,看来比手指还嫩。
“现在只有略粗的四只。”蜜竖起耳朵,说:“与她成年时的细长、超过百只的样子差得可远了。”
明边笑边点头,很好奇丝和泥刚出生时是不是也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