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真是可爱呢!这么认真的思考我们的归属,确实不愧为正义的伙伴呢。”
艾斯盯着少年的眼睛流露出不满之色,似乎在说,你怎么在用语言调戏我?
“好吧好吧,看在您这么为我们着想的份上,我就直白点说了,硬要说的话,我们大概属于第四类人,不属于以上三种区分恶人的行列的队伍。”
“敢问艾斯小姐,一个人知道自己为恶做事和不知道自己为恶做恶事,哪一个更加值得被谴责?”少年严肃的看着艾斯,提出下面的说法。
“自然是前者更值得被谴责,一个人,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或少女,在他人的教唆下亦或某种利益的驱使下选择为恶,是很令人痛心的,尤其是现在的时代,诱惑实在是太多了,高级的服饰,动听的音乐,美丽的异性伴侣等等,总而言之奢靡的生活对那些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来说诱惑太大,我听闻在华夏地区当代十数亿人口里,四分之三以上有着贷款,且不是小额小贷,平均每人背负贷款三四十万以上。且近年来越来越有年轻化低龄化的趋势。”
“那些年轻的孩子们在步入社会前就已背负沉重的各种贷款,抛去那些官方机构的正规贷款,比如助学贷款、创业贷款以银行贷款等等。”
“真是难以想象等未来他们成家立业后背负沉重的房贷车贷以及或许会有的网贷等沉重的贷款,该是怎样阴翳的表情,一定很辛苦吧。”
艾斯小姐不知何时扯起了关于华夏地区年轻人的贷款的问题,“阿,不知怎么居然说到这里了。”
“总而言之,我是这么认为的,知道自己为恶的恶人远比不知道自己为恶的恶人要可恶。”
“哦,既然如此,还是以年轻人为例,不知艾斯小姐对华夏和欧罗巴等地方层出不穷的青少年犯罪如何看待。他们或许有一部分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一部分却不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不知道艾斯小姐你是怎么看待的。”
“说实话,我很痛心,真的很难受,只要一想到这些心理和生理还未成熟的孩子们,因为一些本可忽视或跨越的问题而刺激,进而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我的心情不知为何沉重起来。”
“哦,不知艾斯小姐所谓的小问题究竟是什么呢?”少年特意在小字上加重。
艾斯小姐叹了口气,“有的孩子因为家庭原因,从小就得不到父母两方的爱,比如华夏的留守儿童,数之不尽这样的孩子从小和父母其中一方或两方分隔开来。被其他人,可能是父母的父母亦或其他家族的成员,抚养长大,他们的童年缺失了父母的陪伴,性格也会变得孤僻内向,有的人也许会比其他人更加在乎所谓的亲情友情爱情等等,更加在乎过年时难得不易的团聚时光。也有的人或许会敌视自己的父母,埋怨自己的父母没有尽到为人父母的职责,从而心生怨恨,如果这种孩子再碰上校园霸凌等问题,实在难以想象他们的心理会变得如何扭曲阴暗。我很同情这样的孩子,尤其是那些心向光明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跻身黑暗的可怜孩子。”
“哦,艾斯小姐很同情那些被校园霸凌以及被迫和父母分开又因为种种原因从而堕入黑暗的孩子嘛,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如果真的要说,造成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除了是那些为了些许金钱利益就毅然决然离开孩子的父母外,学校、社会也逃不了责任。”
“学校是负责教书育人的地方,然而华夏的孩子似乎从一开始就被划分为三六九等,家庭条件良好的孩子从三到六岁开始去上优质的幼儿园,努力学习,到了适龄年纪,根据表现,再去上公立或私立学校。或者说平民教育或贵族教育。”
“华夏明明是一个信奉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他们的孩子却从小过着资产阶级才有的生活。”说到这里,少年嘲讽的笑了笑。
“等到小学毕业后,根据成绩,通过笔试面试,被分给资质不一的公立或私立院校,成绩不好的送入技工学校,也就是华夏人俗称的技校。”
“再过几年,根据在校的成绩,初升高的对象又被分为中等专业学校,职业高级学校以及一般普通高级中学等对象,经过严格的分流,将善于学习懂得学习的一批人分给普通高级中学,将劣等品分给其他院校。”
“哼,然后,经过三年不人道的对待,再在从早到晚,从早晨五六点,到夜里十一二点,刻苦学习,将这批人再分为三六九等,好的学生通过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进入华夏的常春藤学校,不好的学生进入一二三等院校。”
“不过这还没完,华夏一直宣称要进行素质教育,实际进行的是应试教育。这种填鸭式的教育模式真的能培养出顶尖的人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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