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将她从自己身上放下,二话不说脱了个精光。桓灵害羞地别开脸,余光还是瞥到了让她害怕的东西。
蛰伏着已经很庞然,一想到汹涌时的样子,她就心生退意。
但桓氏女郎怎可轻言放弃,怎能不做到答应别人的事情。
眼一闭心一横,她催梁易去吹了灯。
梁易拉着她的手:“今日是除夕夜,家里的蜡烛得燃一整晚。”
其实他也不想燃着蜡烛。他身上的那些疤痕,桓灵见了会不喜欢的。
但是燃一整晚,多像新婚夜的喜烛。
况且,和桓灵在一起以后,他事事都愿意去图一个好意头。
“这样啊,那好吧。”她索性闭上了眼,紧张地引着梁易的大手摸到了自己的衣带,“那你来解。”
“噢,好。”
尽管回答得不紧不慢,但其实梁易非常紧张,手抖得很厉害,好一会儿都没解开,反而让它缠得更紧了。
“你怎么这么笨?就是普通的结。”桓灵无奈地睁开了眼睛,拉着他的手,在他的注视下,两人一起解开了最后的一层屏障。
梁易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问她:“你要,在上边吗?”
桓灵已经很紧张了,他还要问这么具体的问题,多让人害羞啊!
女郎没忍住拍了他一巴掌:“问这个做什么?”
梁易未着寸缕,巴掌直接拍在皮肤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他委屈:“你之前说,不喜欢压着你。”
“别说了别说了!”桓灵一把捂住他的狗嘴,两人的身体却因这个动作靠得更近了。
梁易热腾腾的身体趁机贴紧了,埋头将女郎的唇瓣好生爱抚了一番,下巴和脸颊也被亲得湿漉漉了,炙热的湿吻才渐渐向下,从脖颈,到锁骨,再一路不停。
他最喜欢云朵,像吃到美食的孩子一样轻轻咬着,女郎难耐地抱住了他的头,娇喘不停。
“痒!你别亲、别亲我的腰。梁与之,我怕痒。”女郎扯着他的头发向上,梁易却不肯停下了。
亲了好久好久,他才终于抬起了头,嘴唇红得像沾了胭脂。
桓灵别别扭扭:“都说了别碰我的腰,我怕痒。”
梁易又贴了过来,柔软和坚硬撞在了一起。以为他这就要进入正题,桓灵忙慌乱地提醒他:“那个、你泡的那个,”
梁易笑着亲了亲她的脸蛋:“那个还要等会儿。”
说着他就退到了床脚,捉住女郎的脚踝,缠绵地往上亲。
“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女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上难受得很。
但很快,更柔软的触感一路攀升,到了最敏感的地方。桓灵说不出话来,出口的都是不成声调的娇啼,抓紧了他的头发。
这件事上,梁易有了些经验,有心让她更放松些,所以用尽了通身的本事来讨好她,很快就将桓灵送上了云端。
他以手试了试,这才用上了肠衣。
女郎的腿被架上了肩头,到了这个时候,紧张反倒没有了。她睁开了眼睛,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神色痛苦又舒爽。
“疼、不行。”
梁易停住了缓缓的动作:“阿灵,别怕,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