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诺,你不必过于担忧,虽然你的情况有些严重,但并不是无法治疗的。
但鉴于你有狂暴症,这需要你的配合我表示同意配合,签署了一份精神疾病者监护协议书,由于我现在没有监护人,监护人一栏只能填上柳晓峰的名字。
柳晓峰将我带到了精神病院的重症区。路上还交代我刚才诊断发炎是真的,我的问题比较严重,需要我积极配合治疗。
重症区是由一系列狭窄的隔离间构成的,每个门窗都装有铁栅栏。
柳晓峰告诉我,大部分病人都被安置在东区的病房里。
他带安排我入住更为深入的西区,那里的病人相对较少。
柳晓峰领着我穿过了几道厚重的安全门,才到达了西区。
这里的隔离间更加稀疏,他带我来到了一个空置的隔离间,里面的设施简单而整洁。
一张窄窄的病床,床单被整理得平平展展,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全新的病号服和洗漱用品。
柳晓峰看着我,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这里郑承阳不可能找到,你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他提醒我换上病号服,并告诉我张护士会带来药品为我治疗。
柳晓峰表示自己还有病人,离开了隔离间,按下了隔离间的门锁。“这是精神病院的规定,每个房间都必须上锁”。
不久后,张护士带着药品和两名警卫来到了房门口。
她仔细地检查了我的诊断报告和精神疾病者监护协议书,然后拿出一件厚实粗糙的帆布拘束衣。
这件拘束衣的颜色是深棕色,形状像长袍,前面有一排厚重的扣子,扣子之间由粗麻线紧密相连。
拘束衣的背部有两个宽大的带子。
张护士告诉两名警卫,我患有严重的狂暴症,需要被拘束后接受治疗。
两名警卫严肃地点点头,他们知道这种疾病的严重性。
打开了拘束衣…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感到不舒服,但这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张护士轻声解释道。
我看到这一幕,大声叫到,我没有狂暴症,让柳晓峰过来和你们解释,两名警卫把我逼向角落。
强迫我穿上了拘束衣,扣子一粒粒扣上,带子紧紧地绑在我的胸前。
这件紧身衣的质地异常坚固,穿上后我感觉束缚感十足。
十分不舒服。
当张护士看到我已经穿上了约束衣,她向警卫示意将我安置在床上。
我在极力反抗,同时感觉到张护士拉下我的内裤,用一个柔软的东西抵在了我的阴道口,然后缓缓地推进去,我立即开始扭动臀部,大声尖叫:你干吗?
我不要,我不要……
“这是栓剂,是为你治疗,你不要这样大吵大闹,我要为你的生命负责。张护士有些生气,让警卫将我的嘴堵上那名警卫,捏着我的脖子,把一团棉纱布往我嘴里塞着,我是紧闭着嘴,就是不让他塞。”
但那一大团的棉纱布堵在嘴上,也捂住了鼻子,让我呼吸困难,就在我稍稍张嘴想透口气的时候,那棉纱布便顺势进入了我的嘴里,我只能放弃了反抗。
于是,我的嘴便被棉纱布堵得严严密密,然后,用两块很大的医用胶布又紧密地封住了我的嘴唇。
随着我安静以后,张护士用纱布包裹着药物的栓剂,也顺利的塞进了我的阴道,并且插入得很深,然后再把阴部用绷带绑扎得结结实实,完全封闭起来。
做完这些以后,张护士将我平稳地安置在床上。
接着,她取下挂在墙上的皮质束带,将我的脚踝牢固地固定,然后再链接在我拘束衣上是锁环上,将我整个人别驷马一样捆在床上,最后用皮质束带将我牢牢地固定在床板。
当张护士和两名警卫离开房间后,房间恢复了宁静,阴道里的药物在悄然起作用。
我感觉到了一股火辣在阴道里席卷,身体开始躁动不安,想叫大声呼喊,但是嘴便被棉纱布堵得严严密密。
尝试变换着姿势发现自己被束缚得无法移动。
这种无助感让我感到极度委屈,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肩膀开始颤抖,小小的身体在被严厉的拘束中抽搐着,迷迷糊糊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