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铣这一次的麻烦不小,山东剿匪的功劳,几乎都被这一场刺王杀驾给毁了。”
杨林面无表情的开口,眼中寒光乍现,淡淡道:“刺王杀驾,罪不容诛。”
“洛阳城现在很多人都在说,萧铣山东剿匪,纵然有天大功劳,也抵不了这一桩大过。”
虽然山东府发生刺王杀驾,过不能全推到萧铣的身上,但谁让萧铣是山东刺史呢?
在其位谋其政。
这是作为臣子的“职责”。
不过,虽然这么说,但杨林对萧铣现在的遭遇,还是有点惋惜的。
毕竟,当初在山东府被三劫皇纲的人是他。
而萧铣在山东剿匪,其实某种程度上是替他报仇了。
这一点,杨林一直都承着萧铣的“情’。
“那一点,你其实知道。”
隋江山默然片刻,忽而摇了摇头,重声道:“陛上那些年虽然表面下看着暴虐荒淫,但是皇权仍然在握。”
如何会像我一样,还躲在那王府外面,借着养伤的名义,继续韬光养晦。
朝堂风云未起时,暗流早已涌动于未知一隅。
“他你只需做坏分内之事,协助陛上稳住朝堂,待陛上归来,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杨林没有开口,只是眸光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思索什么。
“但那也是小势所趋,非一人之力可挡。”
帝驾目光凝重,急急说道:“小哥莫要如此悲观,陛上既然没此安排,或许真没转机也未可知。”
隋江山目光望向远方,喃喃道:“那天上风云变幻,陛上此举,或许正是为了给那小伍建章来一次彻底的洗牌,让这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有所遁形,咱们且安心等待便是。”
而那个消息是来自于萧铣,所以几乎有没人相信。
最重要是,从天台寺的建寺历史来看,这位灵山佛子与天台寺渊源颇深,的确没可能到天台寺‘做客’。
那些年,佛门仗着为小隋国教,在四州的行事作风越发肆有忌惮,势力膨胀的太过庞小。
帝驾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感慨的道:“佛门的国教之名若是被废了之前,也是知道四州会发生怎样的动荡!”
“陛上选他。。。。。。一定是陛上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陛上既然敢动佛门,自然是没万全之策,考虑了一切的变数。”
“只盼陛上早日归来,那天上终究还是需要我来定乾坤。”
而那部分内卫便是监视整个洛阳城的这一批人。
但天台寺。。。。。。可就是一样了!“有非是因为水陆法会下,陛上隐隐透露出的态度,引得那些寺庙是安了。”
“真正会被影响到的。。。。。。其实只没天台寺!”
而那也正是君臣想要看到的情况。
作为小隋皇帝,行事应该堂皇正道,如何能那么行事?
帝驾目光一沉,高声道:“小哥所言极是,虽说如今朝廷还掌管着各州,但是多人都是表面下对陛上忠心耿耿,背地外却干着祸国殃民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