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
一个穿着背心裤衩的中年男人,打着哈欠,手里拎着一袋垃圾,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瞬间,惠蓉爆发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
她猛地站直了身体,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长裙向下一拉,用裙摆勉强遮住了我们两人依旧紧紧交合的下半身。
她背对着那个男人,身体看似正常地靠在墙上。
只有我知道,此刻我的整根鸡巴依旧完完整整地埋在她滚烫的骚屄里。
男人似乎是刚睡醒,眼神有些迷离。
他只是随意地朝我们这边瞟了一眼,大概以为我们是一对在楼道里亲热的小情侣,也没有多想,便径直转身向着楼下走去。
脚步声一步一步,渐渐远去,直到完全消失。
楼道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我和惠蓉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足足过了十几秒,谁都没有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颗狂跳的心脏,正隔着我们的身体,将剧烈的震动传递给我。
终于,确认安全之后,被压抑的紧张和后怕混合着偷情的巨大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冲垮了惠蓉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嗤——!”
一股带着浓烈骚味的温热液体,毫无征兆地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猛地喷射了出来!
她潮吹了
在这场惊魂未定的劫后余生里,她竟然被刺激得猛然潮吹了!
大量的爱液瞬间浸透衣裤,顺着我的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流淌下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滩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壮观的暧昧水迹。
“唔唔唔……”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整个身体却在我依旧插在她体内的鸡巴上剧烈地抽搐着。
这次突如其来的潮吹,仿佛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羞耻心。
在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的时候,她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我更加瞠目结舌的动作。
她维持着被我从后面插入的姿态,缓缓地、缓缓地,弯下了膝盖。
然后,双手撑地。
她竟然就那样以一种最屈辱的母狗的姿态,四肢着地,趴在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她回过头,那张被高潮和刺激冲刷得一片迷离的脸上,尽是讨好和祈求。
“老公……我站不住了……”她喘息着,声音媚到了骨子里去了,“就这样……像操一条母狗一样……继续干我……好不好?”
我感觉自己大脑深处的某根弦,也“啪”的一声崩断了。
“好……我操死你这只发情的母狗……”
“啊……对……我就是老公的母狗……专门给老公操的骚母狗……”她听到了我的辱骂,非但没有任何羞耻,反而兴奋得浑身发抖,屁股更加下贱地向后撅起
甚至她觉得这样还不够。
我看到她伸出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自己那件米白色长裙的领口里,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那件本就单薄的棉麻裙子根本经不起如此的蹂躏,几颗纽扣瞬间崩飞,她将那对因为没有内衣束缚而显得格外硕大的E-cup豪乳,就那样从衣服的破口里掏了出来!
“呜……”她舒服地感叹一声,任由那两团巨大而柔软的雪白肉球因为重力的原因而垂落下来,几乎要蹭到冰冷的地面。
然后
她手脚并用,像一头真正的母兽一样,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上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
我的视线,彻底被她那高高撅起的巨大屁股给完全占据了。
挺翘的白屁股,因为爬行的姿态而被拉伸得更加肥美。随着她的移动,两瓣充满弹性的臀肉,便贪婪地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着我的肉棍。
我甚至不需要主动抽插,仅仅是跟随着她爬行的步伐,那根东西就会被她穴里那些紧致的嫩肉紧密包裹
那对几乎要蹭到地面的大白奶子,像两个失控的钟摆一般,在她胸前疯狂晃动、拍打;
她的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混合着我们下体结合处因为淫水过多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粘腻撞击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被放大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