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内力也没被封住。”沈筠冷笑了声。
“封是封住了,只是冲破了而已。”沈醇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沈筠说。
“是也。”沈醇以剑挑开了那女人脸上的面纱,温琼芝的面孔露了来。
原世界线中她想要用沈筠的手书毒死沈白,如今死在了沈白的手上。
冥冥中,倒算是个因果轮回。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沈筠看了眼温琼芝,“只是我不明白,你大可以直接杀了我……”
“那你方才为什么不杀了我呢?”沈醇转眸看向了他,“大哥。”
沈筠在原世界线中带给沈白的是日又日的惊惧与忧心,虽然沈白的死并非他直接导致的,但也有间接的原因,他自然也要尝尝同样的滋味。
他想要的,嫉妒的,本以为唾手可得的都变得没有那么确定,都有可能属于另外个人。
切的局在开始时就已经布好了,后的结局由他自己来选择。
“你还肯认我这个大哥。”沈筠苦笑了声。
“这是看在爹娘的份上。”沈醇将剑插回了沈白的腰间,“你前伏击阿白的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
“我只是想抓住他而已。”沈筠说。
沈醇轻哼了声,揽住了沈白:“阿白,玉自观呢?”
“这呢,这呢。”通外玉自观探头来摇了摇自己的扇子,笑,“沈兄解决自的了么?”
“金羽令拿来。”沈醇说。
玉自观打开折扇,慢悠悠的走过来:“沈兄,其他四枚令牌呢?”
“在我哥那里。”沈醇朝着沈筠伸了手来,“大哥,我的东西。”
他如既往的理直壮且理当然。
沈筠看着他,将那个匣子从袖中取放在了他的手上,武功是比不过的,也不能伤了他,伤了爹娘,除了给他,别无选择。
沈醇拿过了匣子,从边的墙上取下了根火把,牵过沈白的手朝着地洞的深处而去。
洞深,蔓延到了极地下的位置才见到了那处锈迹斑斑的门,其上有五个凹槽,每个凹槽对应着沈醇手上的令牌。
沈醇将令牌扣了上去,原本平坦的凹槽皆是随着令牌上的纹路深陷,仿佛嵌入了其中般。
咔哒声,在有人提起的心神中,亮光从其中透了来。
沈白手指微微紧,被沈醇握紧了手:“别紧张。”
门是五方开的,遮挡的极厚的门从五面退去,其厚度堪比个人躺在那处的长度。
打开的门中,入眼的是间静室,没有堆砌如山的金银珠宝,只有夜明珠镶嵌在墙上,将这里照的极亮。
而在静室的中央,个玉匣静置在中央的台子上。
“长生丹药……”玉自观停下了扇动的折扇默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