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丛不知道他是谁。
两次。
不知道、不认识。但可以和他做。
不记得、认不出。也可以和他做。
不喜欢喝牛奶却依旧要喝,不习惯早睡却依然能熬。
他是听话懂事温柔礼貌乖巧到从不出格的好好学生——
听话懂事到是谁都可以。
翌日清早,叶知丛白着一张脸起床,唇瓣也少了些血色,茫然地捂着腹部。
胃部在隐隐作痛,从半夜起就开始。
可腰却并不酸、屁股也不痛。
陆放拒绝了一份做爱申请。
叶知丛想了一会儿,声音小小地问人:
“老公,你是不是不行?”
“………………”
陆放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叶知丛十分善解人意的改变了自己的规划。
他压下抽痛的胃,好脾气地冲人笑:“没关系的。”
“不行就不行吧。”
不行,就不行,吧。
陆放放下餐具,挑眉看人。
叶知丛温温柔柔地目送他出门。
看不懂他眼底探究的神色。
胃好痛。
-
——“你这个症状出现多久了?”
陆放短暂思索,“两周左右。”
自平安夜那日开始。
体检单上各项指标都正常。
不是身体原因,那便是心里因素了。
掌心的燥热灼得发痛,握冰也不起作用。
现在蔓延至全身,只有在接触叶知丛时,方可有片刻疏解。
尤其是当他握住那把腰身。
陆放蹙眉,将平安夜的记忆从脑海中赶出,沉着一张脸走进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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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真的好痛。
叶知丛蹲在画板前,额角处沁出一层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