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丛本就皮薄,内侧皮肤更嫩。
隔着布料,马鞍颠簸摩擦,将两边磨出一片红紫色的血点,像擦破了一层皮一般。
陆放眉心蹙起,蜷起的指尖又伸开,抬手触碰。
被磨破的地方温度比其他处要高些,血点似要溢血,还有些肿。
“当时怎么不说?”
叶知丛想了想,“因为屁股更痛。”
陆放撩起眼皮看他,“屁股痛怎么也不说?”
叶知丛不说话了。
他该如何告知陆放,因为疼痛,会留给他一些别的体验。
说出来会被当做怪物吧。
叶知丛想。
“我去拿药。”
陆放起身,叶知丛倏地抬头,他跪坐起身扯了下陆放的手腕,拦着人没让人走。
“不用的。”
陆放回头看他,眉心蹙地更紧,视线不知该往哪里落。
松垮衣摆看看遮住平角短裤的边,人跪立在床边,脊背挺得直直的,仰头眼巴巴地瞧他。
显得他多像个把人糟蹋完就走的无情渣男啊。
陆放太阳穴直跳。
叶知丛不太会找借口留人的。
他扯着人想了半天,干巴巴地问:“屁股不是这个痛法,你要不要再看看?”
陆放额角的青筋都快蹦出来了。
叶知丛边说边转身,非常认真地想要扒掉小短裤给人看。
陆放抬手捞人,握过人手腕带着人腰向后扯了下。
“叶知丛,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叶知丛的耳朵梢上染了些红,他偏过头去,害怕谎言被揭穿,也害怕他瞒不过去。
尤其是陆放又质问他,“还有哪儿痛?”
叶知丛比方才更为慌张,他简直要怀疑,陆放已经知道他是小怪物这件事了。
他不怕疼的,相反,还似乎对疼痛有着奇怪的依恋。
这不是怪物是什么?
叶知丛垂头丧气,解开一颗睡衣扣子,将衣领向一侧拉开,十分听话地回答陆放的问题。
“这里也痛。”
单薄的肩膀上一片青紫,从肩胛蔓延到手臂,狰狞地攀爬在人雪白的肌肤,哪个畜生能下手这么狠。
陆放呼吸都停了,语气中压着怒,“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