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不再有用,反而成了额外的累赘。
可是当一个人,连基本的睡眠和吃饭都无法保证,他还可以从哪里汲取更难获得的快乐呢。
性,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办法了。
那短暂的快乐,是疏解偌大痛苦的唯一方式。
叶知丛一个人撑了这么久,已经快要到撑不下去的临界点了。
但是大脑的奖励机制,不能只依赖这一种单一的刺激。
陆放揉了揉叶知丛的脑袋,给他科普大脑构造和生理知识,告诉他没事的,别担心。
叶知丛终于放下心来,可他又听到陆放说:“不过我们还是需要控制些次数。”
叶知丛搅紧指尖,有些奇怪地看向陆放。
他在想既然这是正常的,那他为什么不可以天天做?
“可我不想懂得节制。”叶知丛和陆放的道理讨价还价。
他还要画作品集啊,不给他做他的佛罗伦萨怎么办?
陆放哽住,既心疼又有些失笑,他揉了揉那颗圆脑袋,“和我讲讲你的理由。”
“如果理由正当,我酌情给你增加。”
好吧,可以增加。叶知丛想了想,给他讲佛罗伦萨。
他带着鼻音,讲完之后还声线低低地问:“老公,你会觉得我奇怪吗?”
“不会。”
“真的?”
陆放告诉他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
陆放好像确实没有骗过他的。
可是叶知丛还是不太相信。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他是个奇怪的人。
怎么陆放偏要说他不是呢。
不过他说不是就不是吧,叶知丛想。他不和陆放计较,至少他不会骂自己是怪物了。
可陆放却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低笑着问他,“还记得小白球吗。”
记得的。
叶知丛点头。
陆放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一点点将他推到在床。他所租住的房间是要坐在床边吃饭的,没有多余的空间摆放餐桌。
陆放将小桌子推开,双手撑在他两侧,问他:“你是想要这样捏着它的爪子吗?”
叶知丛想了想,点头。
随即陆放吻过来,越吻越深,将他口中的空气全抢走,还空出一只手掐他的脖子,不过没用力,只是指腹按在他的动脉上。
另一只手将他双手扣在头顶,他一动也不能动。他被人整个压在那里,被迫张着嘴迎接一切。
许久,久到他大脑发热。
陆放这才肯大发善心地放过他,垂眸睨着他的眼睛,问他:“什么感觉?”
“想艾草。”叶知丛很诚实地开口。
陆放被哽了一下,这次是真得想笑,他的指尖在人喉结上压了压,这又问人:“你觉得我有想伤害你吗。”
叶知丛茫然了片刻,迟疑地摇了摇头。
他是没有感觉到陆放有伤害他的意图。
可是他是小怪物啊,这样的错觉是正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