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着急赶他走,只说明他怕叶榕醒来,真的应下了她和自己的婚事。
“我会在京城住上小半个月,除非你能时时刻刻拦住她,不让我和她见面。”第五尧拨弄着要带上挂着的香囊,如愿感知到秦霈情绪骤然激荡起来,他眉头挑起半分。
“既然夫人喝醉了,府中没人做主,我就自己挑个房间住下了。”第五尧甩着香囊,吩咐秦霈,“你好好照顾夫人,免得她第二日醒来头疼,我先去休息了。”
第五尧自顾自安排好一切,转身预备离开。
余光看见秦霈沉着脸进入内室,他面上的平静也被打破,再度寻出了卢歌,不顾她的抗拒将人拉到了假山后面。
两人说了几句话后,卢歌态度软了下来,点头同意了什么。
翌日大早。
叶榕睫毛微微颤抖,正要睁眼时忽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到眼皮上,一触及分。
“你大早上发什么烧?”
不怪叶榕语气不善,实在是虚空骑在自己身上的秦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写奇技淫巧的物件儿,把自己打扮的猫猫狗狗的。
秦霈一时间没听懂什么发烧,探首将自己额头抵住叶榕额头:“我没发……”
……
秦霈目光幽怨:“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话?”
叶榕向后仰,抬下巴躲过他,从一侧蛄蛹着下了床榻:“我怕把你骂爽了。”
快速将衣服穿好,准备寻个地方躲个清静,手指刚触摸到门框时,秦霈跟了过来,将毛茸茸的尾巴强行塞到叶榕手中,在她耳边道:“那莽夫就在院中候着你,昨夜就到了,来要一个名分。”
叶榕手指蜷缩回去,极快地瞟了一下关着的窗户。
秦霈转身挡住叶榕想去的方向,低头继续引诱:“与其被他缠上,不如同我好好享乐。”
叶榕头一次觉得自己体虚,扶着额头直呼头疼:“快去给我倒杯温热的水来。”
见秦霈无所动作,只是盯着自己看,叶榕以袖遮面继续呼痛。
最终秦霈妥协,起身将自己头上的东西戴到了叶榕头上:“等着。”
刚走两步到桌边,就听咔哒一声响。
秦霈回头看向正打开窗户往外逃的叶榕,叶榕冲他笑了一下:“我出去玩两天,不必来寻我,你们好好相处哈。”
而后直接窗户跳出,秦霈心中一惊,窗户设的高,别再让她摔伤了自己。
正飞奔前去接她时,忽见黑影一闪而过,熟悉的暗卫身影抱着叶榕几下起伏便从公主府邸远去消失。
“又是你……”秦霈盯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捏碎了手里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