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捶打阴重金的肩膀,“好你个阴重金,又背着我养外室!有一个沈氏还觉得不够?”
沈氏眼底闪过一丝讥笑。
阴重金捉住恼羞成怒的江氏,漠然道:“我每天忙着做生意哪有时间再养一个?别听这人乱说。”
公西誉。
好久没有听人提起这个名字。
江氏半信半疑,问道:“那公西誉究竟是何人?”
阴重金闭口不言。
陆酩酊大笑:“自然是和阴家有一定渊源之人。”
虽不知全部的实情,但阴重金的回避说明另有隐情。
阴重金提高声音:“来人,把这两个疯疯癫癫的道士赶走!”
再这样胡扯,阴家祖先的颜面何存。
湖一道人打了个手势:“且慢,阴老爷何不听墨执先生的,有没有阴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捋顺了,自然见明分晓。”
墨执在狐狸坡算是救过他,这次就当是还了人情。
阴重金执意让人把他们赶走,“我阴家不稀罕这等人来相助。”
江氏记挂女儿:“夫君,说说无妨的,何况那画皮妖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祸害……”
“怎么你也向着这些外人!那妖怪随意害人难道还是我们女儿的错?”
阴重金厌烦的大喝一声。
他就不信离了墨执何必陆酩酊,女儿就没有人会救了!
家丁冲进来通报:“主公,王家二公子来了!”
阴重金本不想见,却还是让他把人请进来。
只见王二郎疾步进门,“二郎叨扰了。”
阴重金问道:“贤侄为何而来?”
王二郎拱手,道:“二郎是来请陆道长帮忙救救我那大哥。他与我那嫂子像是中了同样的毒,还请陆道长施以援手,王家之后必有重谢!”
就算大哥做了再多不合情理的事情,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
陆酩酊摸着衣服上的补丁拿出一个焦黄色瓶子,“先拿去应应急。”
“可是,我兄长现在萎靡不振,浑身冰凉……”
“他可有被伤了心脏?”
“不、不曾。我不知道秋容姑娘住在哪,也是急的没办法这才来找陆道长。”
王二郎担心王生棋会真的死了,到时候王家可就乱了套。
陆酩酊初步判断:“我猜应是和我那徒弟被吸了太多的阳气,你且把这瓶药拿回去,若再有问题可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