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乔启明揭穿心思,岳宝华不好意思:“好。”
“我们过去了。”
一家子去了隔壁,岳宝华拍了拍大黑的脑袋,跟孙女和孙女婿说:“你们也早点去休息。”
“爷爷晚安!”
“大黑,我们走了,睡觉去了。”岳宝华一说,大黑摇摇尾巴,去它自己的房间。
岳宁与乔君贤并肩走上楼梯。婚房的窗帘早已拉上,床上的红枣、花生等婚庆用品也已收了,只留下温馨的暖光。
乔君贤关上门,转身看向岳宁,眼中满是温柔:“刚才嫂嫂跟你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岳宁挑眉,故意逗他:“嫂嫂说,让我今晚别折腾你。”
“胡说八道,”乔君贤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他伸手将岳宁揽入怀中,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清香,“明明是你总爱使坏。”
岳宁仰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双手圈住他的脖颈,语气带着一丝狡黠:“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持证上岗了。”
这句话勾起了两人共同的回忆,从西北乡间初遇,到一路走出大山,再到确定关系后乔君贤向小姨夫许下“发乎情止乎礼”的承诺。这些年,他们恪守底线,即便情动时也会克制,岳宁曾故意咬得乔君贤心猿意马,他却只是无奈地去冲凉,从未越雷池一步。
“在百货公司,你拆掉麻花辫的那一刻,真的很美,”乔君贤低头,吻落在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真挚,“我想,我就是在那一刻爱上你的。”
“才不是呢,”岳宁反驳道,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前的衣襟,“你明明是喜欢我在西北摔人的时候,说我是‘那片土地上最勃勃的生机’。”
乔君贤闻言笑了,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那有力的心跳:“那你呢?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看你很努力吃那碗又咸又干的洋芋饼饼,你来吃我做的浆水面。”
听到这话,乔君贤停顿了一下,岳宁说:“以后的每一天一丝一缕,一点一滴,越来越喜欢。”
他喜欢听,她是真的喜欢,那又何必吝啬说出来呢?
乔君贤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温柔而缠绵,发簪被轻轻取下,如瀑的长发散落肩头,他想起无数个克制的夜晚,此刻终于能将她拥入怀中,感受她真实的温度。
“宁宁,”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喑哑,“你怎么能这么好?”
岳宁没有回答,只是回吻他,指尖笨拙地解着他衬衫的纽扣,像拆开一件珍藏多年的礼物。乔君贤轻笑一声,伸手帮她解开衣襟,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她的目光落在他心口的位置,那里有一颗细小的痣,在暖光下若隐若现。
“口水要流出来了。”乔君贤调侃道,指尖拂过她微微发烫的脸颊。
岳宁还真咽下一口口水,这下惹得两人都笑了起来。笑声渐渐低下去,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交织。
不知过了多久,岳宁在晨光中醒来,身上搭着一条温暖的胳膊。她转过身,伸手捏了捏乔君贤的脸,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中还带着睡意,却下意识地将她抱得更紧。
“乔君贤,起床跑步了,”岳宁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再赖一会儿,”乔君贤将脸埋进她的发间,闷闷地说,“春宵苦短。”
“胡说,”岳宁推开他,掀开被子,“说好的每天跑步,不能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