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止不自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怎么了?你不同意?”
“倒也不是。”
她摇摇头,有些犹豫:
“只是……那个房间……平常一般是家里的猫狗在睡。”
“那就对了。”
秦难安满意:
“我不就是你新捡的小流浪狗吗?”
“你又在说什么?”
时止的眉头皱了起来。
“没什么啊。”
秦难安目光游移,明显是已经对和时止说话丧失了兴趣。
她摆摆手:
“那就这么决定了,你可不要随便换房间哦。”
下达完指令以后,也不管时止是一个什么表情,抽身便向二楼走去。
时止在她身后,声音微微拔高:
“等等!秦难安……”
“怎么了?”
秦难安回头,表情略有戏谑。
她夹着嗓子,甜腻腻的:
“主人是要帮新捡来的流浪狗洗澡吗?”
时止被她恶心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赶忙闭了嘴,不去看她。
忙碌着的黑发美人的侧脸透着冷凝的美感。
秦难安满意了,嘴角挂上笑,噔噔噔又跑上了楼。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秦难安才容许时止再一次瞻仰她的容貌。
等秦难安打着哈欠揉着脑袋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时止才发现她不知不觉已经忙过了地府的休息时间。
秦难安脸上都是嫌弃:“你该不会从昨天晚上一直忙到现在吧?”
一旁的镜子显出时止的脸,不像是以前熬夜工作过后没精神的模样,反倒有神采得很。
秦难安咂了声,走过她身旁:“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过劳死了。”
“我没感觉很累。”
“你猝死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吗?”
女孩倒了杯水,讥讽道。
“不是,我感觉,好像就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时止的皱眉,看向自己的手,光洁、白嫩,还是原来那副模样。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