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褶皱的手,颤颤巍巍的抬起来。
“皇,皇上,还,还请,皇上,为,为老臣,做主!”
一句话,喘了好几口气,好悬没上来气。
皇上的心那叫一个颤,生怕他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黄爱卿,黄老大人,两位有什么冤情,快和朕说。”
黄子榭的哭声忒大,震得他耳朵疼,脑瓜子嗡嗡的。
“黄爱卿还是快将委屈娓娓道来。”
言下之意,别哭了,快说吧!
黄安看似不经意间的咳了一声,黄子榭止住哭声。
呜咽道:“皇上也知,我黄家历代单传。到了我这一代,我父亲就我这一个儿子。
几年前,臣的妻子好不容易怀有身孕,大夫说是个男孩,却不想意外流产,之后的两年内再无所出。
本以为这是一个巧合,却不想两年后,臣之妻再次怀孕,仍是男孩,却不满三月,又流产了。
臣本以为是臣命中无子,却不想是奸人所害!”
黄子榭跪在地上,砰砰砰就是几个响头,起来时头已经流血。
苏丞相大惊失色,竟然是这件事被发现了,也不知道他们知道多少。
心道:若是必要,弃车保帅。
皇上暗中看了一眼苏丞相,他这个好岳父。
见他一脸心虚,就知道这事和他有关。
心道一声,“妙!”
正想找机会搓搓他那副高傲的样子,这不就送上门了。
又有些失神。
他美好的心情似乎是从刘心慈那孩子回来之后。
每次打瞌睡,都恰到好处的送来一个枕头。
面上却装作不知,假意问道:“不知这奸人指的是何人?”
黄子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理会苏丞相的暗示,大声道:“臣之平妻,皇后之族妹!如今那奸人就在殿外,等候皇上发落。”
苏丞相想挣扎一番,道:“黄侍卫是否是误会了?”
黄子榭一声冷哼,扭头看向祖父。
黄安颤抖的从怀里掏出一份供词,“皇上,这里是,是黄苏氏的供词,已签字画押,请您过目!”
苏丞相想毁了证据,德公公眼疾手快,先一步拿走。
“皇上,奴才给您呈上来!”
眼见大势已去,苏丞相再不挣扎,站回原位。
皇上看到那份证词后,心中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