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努力思索对策之时,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那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隨后,一群保鏢簇拥著侯有才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侯有才身著一袭黑色的长袍,那长袍隨风飘动,仿佛带著一股死亡的气息。
他的脸上带著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中却透著无尽的冷酷与残忍。
看著眼前的几个年轻人,侯有才顿时露出了狰狞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恶魔的咆哮,让人不寒而慄。
“首先我得欢迎你们到我家来做客,其次你们到我家来空著手不合適,对吧?”
侯有才站在那儿,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怪异的弧度。
那声音从他口中传出,阴阳怪气的。
每一个字里都仿佛裹著一层嘲讽与戏謔的衣,可这衣之下,却是能致人死命的毒药。
“当然,我这个人也不是小气的人,你们来到我家里头,我总得热情招待你们,不会这么快就忘了自己干了什么吧?”
他拉长了语调,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那副故作大度的模样,让人看了只觉噁心又恐惧。
他一边说著,一边迈著不紧不慢的步子缓缓踱步。
那脚步看似轻盈,却好似有著千钧重,每落下一步,都仿佛重重地踏在眾人那本就紧绷的心尖上,一下又一下。
敲得人心惊胆战,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降临。
“我想知道是谁弄死了我儿子,你们要是有人主动告诉我的话,我就给他一条生路,怎么样?”
侯有才的目光如冰冷的蛇信子,在高杰、黄木然和黄旭三人身上来回游移。
那眼神好似要穿透他们的皮囊,直探心底,试图从他们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找到一丝破绽。
好让他能揪住把柄,撬开他们的嘴。
黄旭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畏惧,满满的都是不屑与决绝,宛如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朝著侯有才刺去。
“你少来这套,我们是不可能告诉你的,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害死了你儿子。”
他毫不畏惧地直视著侯有才那满是阴霾的眼睛,目光交匯间,仿佛有火在迸溅。
他就像是在向侯有才大声宣告著自己的不屈与抗爭,哪怕身处绝境,也绝不低头求饶。
听到黄旭如此强硬的回应,侯有才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那脸色变得比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还要暗沉几分。
浓重的压抑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將整个空间都笼罩其中,让人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喘不过气来。
“行啊,我是真没想到你小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侯有才咬著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滚动,愤怒的情绪在他的话语间肆意流淌。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狰狞的小蛇。
身体也微微颤抖著,看得出他是在极力克制著自己那如火山般即將喷发的怒火。
可那怒火却像是隨时都会衝破束缚,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侯有才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他的脸上掛著一抹扭曲的冷笑,缓缓地把手伸向了一旁的电闸。
“其实你们也不用太害怕,只要这个电闸打开,你们就有一种像是被生拉硬拽的感觉,你们知道那种滋味吗?”
他一边说著,一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著一丝变態的快感,仿佛已经看到了三人被电流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