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前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父亲对我大喊大叫,当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时,我早已忘记了他的话,尽管我狂跳的心比我的大脑反应得慢。
我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把头伸进我的房间,她的脸颊因身体内某种新的光芒而闪闪发光。
“下楼前一定要洗个澡,”妈妈说。
“你不想让你爸爸闻到我阴部的味道,对吧?”她咬着下唇,久久地看着我,然后微笑着躲开了,当她关上身后的门时,让我想起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管他爸爸会闻到什么味道;他离开家之前我都不会下楼。我的手机响了,是珍娜的铃声。我抓起手机,刷了一下,说:“Yell-O?”
“我受不了了,”珍娜说。“我今晚要做一件事,要么让我爸爸把你交给我,要么让他把我送去治疗。我稍后会给你打电话。”
“等一下,”我说,“什么?”但我发现自己已经是在对着虚空说话。
我盯着手机,拇指悬在拨号键上,但打完一个哈欠后,我放下手机,看着我的阴茎,它又大又强壮,还疼得要命。
我从床上下来,赤身裸体,身上沾满了妈妈的阴道分泌物、我的精液和我们的汗水。
我穿上一条短裤,走进浴室,在做完晨间的例行公事后,我跳进淋浴间,让温水冲走粘在我身上的性爱残留物。
性爱残留物溶化了,从我身上滑落下来,厚厚的、淫秽的粘液让我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清洗完身体后,我想到了自己的酸痛,想起运动员用冷水来恢复身体的活力,于是我关掉了热水。
“去他妈的,”我呻吟着说,冻得睾丸发凉,阴茎也缩了起来。我从淋浴间跳出来,洗完澡,回到我的房间。
我穿着宽松的短裤和衬衫,没有穿平角内裤。
我看着时钟滴答作响,直到早上八点,我知道我父亲整个时间应该已经离开了,除非他因为某种原因呆在家里。
我没有听到车库门打开的声音,但我父亲也不总是把车停在车库里。
哦,不,我想。我爸爸今天要待在家里吗?这就是妈妈叫我去洗澡的原因吗?
不,不,不!我现在想要随时和妈妈做爱,他不能待在家里。操操操!
我匆匆下楼,手里拿着手机,鸡巴软得像羽毛枕头。
我走到门厅,转身朝厨房走去,快步穿过捷径走廊,来到厨房,发现妈妈正坐在早餐桌的尽头,而爸爸却不见踪影。
我的视线移动得太快,还没来得及看清妈妈今天早上穿的是什么。
“怎么了?”妈妈咬着一个切开的梨问道。“你看起来很焦虑。”
“爸爸走了吗?”
妈妈点了点头,说:“你还需要跟他说些什么吗?”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将目光落在妈妈身上。她把头发盘起,在脑后打了个结,散落的发丝凌乱地垂在脑后。然后,我的目光向下飘去。
一件乳白色的针织开衫装饰着她的身体;她躯干中央的木质纽扣一直解开着。
爸爸吃早餐的桌子上放着一条睡裤、一件衬衫、一件胸罩和一条紧身的蕾丝丁字裤。
妈妈坐在椅子上,椅子斜对着厨房岛台,她的左腿放在地板上,右腿放在座位上,两条腿张开着,让我可以看到她大腿之间的金发小穴。
她左手拿着报纸,右手吃着梨,洁白的牙齿咬着多汁的梨,但没有一滴果汁从她丰满的嘴唇上滴下来。
“吃吧,”妈妈没有看我,说道,“如果昨晚没把你累坏,那说明你还不够努力。”
我暗自笑了起来,声音几乎要从喉咙里崩发出来,我的胸口和肩膀都在颤抖。
我拿起手机,选择相机,拍了一张妈妈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聚焦于她的整个身体,但第二张照片,我把镜头拉近到她的阴部,最后一张照片,妈妈放下水果,把手伸到两腿之间,遮住她的内外阴唇,但没有遮住她大腿的凹陷处。
我拍下这张照片时,我的阴茎已经半硬了,并且还在继续变硬。
“吃吧,”妈妈说。
我饿了。
“好的,”我说。
一个碗。
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