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
麦片。
我吃完早餐后,妈妈才吃完梨。
我知道她感觉到我坐在她右边的主宾椅上看着她,她笑了,默默地咬着她的手指。
我把椅子往外推,腿在木地板上滑动,然后转过身看着她,等待着。
“你睡得好吗?”我问。
“像个婴儿一样,”妈妈说。“你呢?”
“我也是,”我说道,手指在大腿上卷起又伸直。“我醒来时感觉有点疼。”
我的心跳加速,双脚发麻,手掌和脚底上冒出了汗珠。
“我醒来的时候也觉得很疼,”妈妈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说道。“我很怀念那种感觉。”
“一直都这样吗?”
妈妈的笑容更深了,她说:“只有当我被允许在上面时才是如此。”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想着这个不合常理的问题,心脏怦怦乱跳,我问道:
“爸爸不让你在上面吗?”
“不经常,”妈妈低声说,她再次深呼吸,颤抖着。“结婚前我是你爸爸的公主,现在他把我当女王对待,而我只想做他的妓女。”
我的阴茎变成了钢铁般的形状,龟头压在我的短裤里,压力试图挤压我的龟头。
“既然你爸爸不让我当他的妓女,”妈妈说,她的声音低沉而焦虑,“你会让我做你的妓女吗,马克?你愿意让妈妈做你的妓女吗?”
我隔着短裤抓住我的阴茎,以缓解它传来的疼痛。
“是的,”我说,用力挤压自己,但这只会让我想起我的阴茎在没有平角内裤固定的情况下是多么暴露。
“好吧,”妈妈放下报纸,把她那双绿色的眼睛转向我说道,“那你最好让我在上楼去工作之前做点什么。”
妈妈把椅子向右转,椅背左侧与桌子相连。
她将膝盖向后,双脚抬起,将臀部滑到座位边缘,肛门悬空。
她两颊底部之间的小褶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再次深深地知道,我的母亲是肛交处女。
爸爸绝对没有碰过他的女王那里。
我的头刚一伸进妈妈的两腿之间,我的舌头就找到了她的屁眼。
我伸进她小小的褶皱里,尝到了她香草味的淫液和顺着会阴和两颊流下的阴道分泌物的味道。
“哦,”妈妈嘶哑着嗓子,身体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哦,你爸爸永远不会对我做这种事。”
“很好,”我低声说,从她纯洁的后门向上舔,用舌头绕着她的外阴唇打转,推着她肿胀的阴唇边缘。
即使睡了一晚,我也能感觉到我的鸡巴让她的阴部饱受摧残。
“这就对了,”妈妈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的紧张感。“舔掉我身上的疼痛。”
我把手放在她大腿后部,妈妈将手臂伸进她的腿里,用手肘抵住膝盖后部,撑起身体,为我张开。
她的阴瓣缓慢而有条不紊地分开。
粘稠的阴道汁液从她的阴唇间流出,当我将舌头伸过她柔滑的阴道网,进入妈妈的阴道时,阴道汁液啪的一声分开。
我仿佛将舌头伸进了蜜罐,她花蜜的美味滋味在舌头表面咝咝作响,让我垂涎欲滴。
“哦,宝贝,”妈妈低声说,“你昨晚把我给撑大了。嗯,我对你来说还紧吗?”她挤压着阴道肌肉,用阴道壁亲吻着我的舌头两侧。
“妈妈的阴道对她的儿子来说还够紧吗?”“嗯嗯,”我对着她的小穴呻吟着说道,“这是我尝过的最紧的小穴。”
妈妈笑了。
“另外一个才十八岁。”我低声说道。
“哦,”妈妈眯起眼睛,撅起嘴唇说道,“你说我跟十八岁的孩子一样紧。这太淘气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