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会长的身影出现在大厅中央,身着黑色西装,眼神冷酷如鹰,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他显然注意到了王少和路静之间的异常,缓步走来,声音低沉而威严:“王少,看来你和这个贱奴有些故事。不妨说说?”
王少转过身,目光扫过路静,语气中带着几分恨意:“故事?当然有。路静,当年的路大小姐,高高在上,谁都瞧不起。我不过是个普通学生,写了封情书给她,结果她和她的闺蜜在学校广播里当众朗读,字字句句都是嘲笑。全校的人都笑了,我成了笑柄,连学都没法上,只能转学走人。”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路静,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她让我社死,成了全校的笑话。我当时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她付出代价。没想到,她现在成了这副模样,真是天道好轮回。”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悔恨和恐惧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她回忆起王少当时的眼神——那份羞耻、愤怒和无助,她却毫不在意,只顾着享受胜利的快感。
现在,那些刻薄的笑声像回旋镖,狠狠刺回她的心。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的傲慢,后悔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摧毁了一个人的尊严。
她想跪下求饶,想说“我知道错了”,但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会长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为冷笑。
他低头打量着路静,语气中带着嘲讽:“没想到啊,路静,看你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还以为你天生就是个受害者。原来还有这么刻薄的过去,真是可怜不得。”
他转向王少,嘴角扯出一丝阴鸷的笑:“王少,既然有这层渊源,我天鹭会所自然要给你一个出气的机会。你想怎么玩,尽管来,只要别弄死她就行。毕竟,她还有用。”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冰冷的深渊。
她的身体颤抖,嘴唇微微张开,想求饶,但恐惧让她发不出声音。
王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像是猎人在审视猎物,嘴角的笑意越发残忍。
他低声说:“会长放心,我有分寸。路大小姐,当年你让我生不如死,今天我也要让你好好体会。”
他凑近路静,声音低沉而恶毒:“你还记得广播里你是怎么说的吗?‘王少这种货色,也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啧啧,现在看看,谁才是癞蛤蟆?你跪在这儿,像条狗一样,还敢说自己是天鹅?”
路静的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地毯上。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如果能回到过去,我绝不会那么做!
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悔恨碾得粉碎。
王少的每一句嘲讽都像一把刀,刺入她的灵魂,让她感到自己的过去和现在一样肮脏不堪。
路静被押送到一间新的密室,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密室比之前的更加阴森,墙壁漆黑,挂满了铁链、皮鞭和各种形状怪异的刑具。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金属架,旁边是一张工具桌,上面摆满了针、蜡烛、夹子和一把锋利的小刀,散发着冰冷的金属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让路静的胃部一阵翻涌。
她的双手仍被麻绳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一阵刺痛,催情药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身体敏感得几乎发狂。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胸部和下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被剥光了所有尊严。
王少站在她面前,脱下西装外套,露出一件紧身的黑衬衫,眼神中透着报复的快意。
他从工具桌上拿起一条细长的皮鞭,轻轻甩动,空气中响起尖锐的呼啸声。
“你知道吗,路静,”王少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一丝戏谑,“我转学后,每天都在想怎么让你付出代价。你让我社死,成了全校的笑话,现在轮到你了。你说,跪在这儿像条狗的感觉,是不是比当年的广播室更爽?”
路静的泪水滑落,悔恨和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她低声呜咽,声音沙哑而颤抖:“对不起……王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但她的道歉显得如此无力,像是一片枯叶被狂风卷走。
王少嗤笑一声,皮鞭轻轻拍打在她的脸颊上,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