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氛围依旧冰冷。
欧倩薇、林雯、鲁淑晨、李君筠和王苏的厌恶眼神如刀,刺入路静的心。
她们不再踢打或辱骂,但冷漠的沉默比暴力更让她感到孤立。
路静的双手仍被反绑,绳子虽换成稍软的麻绳,仍勒得她手腕隐隐作痛。
她吃饭时只能像狗一样低头叼食,泪水混杂着饭粒,喉咙被屈辱堵得几乎窒息。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但她感到,这缕余烬已脆弱得随时可能熄灭。
这天,会长召见路静,宣布了一项“特别活动”。
他坐在宽大的皮椅上,身后是天鹭会所的暗红色幕布,目光冷酷如鹰,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路静,王少虽然饶了你,但你的债还没还清。为了让他彻底满意,我决定在大厅举办一个仪式,让你当着所有员工和宾客的面,向王少公开道歉。”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她低垂着头,双手被反绑的身体微微颤抖,低声呜咽:“会长……我……我已经道歉了……”她的声音微弱得像是一缕风,带着屈辱和绝望。
会长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别废话!这不是普通的道歉,你得背一篇演讲稿,不仅仅是道歉信,还有你的奴隶宣言。给我背得滚瓜烂熟,有声有色地讲出来!要是出了差错,哼,你知道后果。”
他将一叠纸扔到路静面前,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字里行间透着羞辱和奴役的意味。
路静的泪水滑落,滴在纸上,模糊了墨迹。
她的脑海中闪过王少的冷笑、鞭子的剧痛、跪地道歉的屈辱,以及宋雪那双空洞的眼睛。
她知道,拒绝只会让她坠入更深的深渊。
她咬紧牙关,低声说:“我……我会背的……”会长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助手将她带走。
路静被关在一间狭小的密室,墙壁冰冷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
她的双手被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一阵阵抽痛,纱裙破烂不堪,沾满了汗水和药膏的混合气味。
助手扔给她演讲稿,冷笑着说:“贱奴,三天时间,背不下来就等着再挨鞭子!”路静瘫坐在地上,泪水滑落,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演讲稿长达数页,字里行间充满了对王少的卑微讨好和对自身的羞辱。
道歉信详细描述了她当年的刻薄行为,逐一列举她在广播室羞辱王少的言语,字字如刀,刺入她的心。
奴隶宣言更是赤裸裸地宣誓她的奴役身份,称自己为“天鹭会所的贱奴”,发誓“永世顺从王少和会所的命令”。
每读一句,路静的内心便被屈辱撕裂一次,她的悔恨和痛恨交织,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
她日夜背诵,声音沙哑得几乎失声,泪水滴在纸上,模糊了字迹。
她的脑海中闪回大学时的画面:广播室的哄笑、王少的羞耻、闺蜜的怂恿、自己的得意。
她痛恨闺蜜的挑唆,更恨自己的愚蠢和傲慢。
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如果不是我那么蠢,我不会落到今天!
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悔恨碾得粉碎,她只能咬牙背下每一句羞辱的文字,强迫自己接受这无尽的屈服。
活动当天,天鹭会所的大厅被布置得庄严肃穆,却透着病态的扭曲。
暗红色的地毯铺满地面,水晶吊灯投下刺眼的光芒,墙壁上挂着刑具和锁链,像是对会所黑暗的无声宣言。
会所的员工和宾客齐聚一堂,眼神中夹杂着嘲讽、兴奋和冷漠。
欧倩薇、林雯、鲁淑晨、李君筠和王苏站在人群中,厌恶的眼神如刀,刺入路静的灵魂。
王少坐在大厅中央的高台上,身着黑色西装,目光冷酷如冰,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
会长站在一旁,笑容谄媚,像是这场屈辱仪式的导演。
路静被两名助手拖入大厅,双手被粗棕绳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毛刺刺入皮肤,带来钻心的刺痛。
她的双腿也被绳子紧紧捆绑,从大腿到脚踝,只能小步挪动,纱裙破烂不堪,露出结痂的鞭痕和淡化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