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庞苍白,泪水干涸在脸颊,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
助手将她推到大厅中央的木台上,强迫她跪下,膝盖触碰到冰冷的木板,剧痛让她身体一颤,低声呜咽。
会长走上前,声音洪亮地宣布:“各位,今天我们为王少举办这场仪式,让路静这贱奴公开赔罪!她当年嘴贱,羞辱王少,如今认清了自己的身份,特意准备了道歉信和奴隶宣言。路静,开始吧!”他的语气中透着戏谑,像是将路静的屈辱当作一种娱乐。
路静低垂着头,泪水滑落,喉咙沙哑而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背诵演讲稿,声音微弱而颤抖,每一句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血:
“尊敬的王少,尊敬的各位宾客,我……路静……今天跪在这里,向王少深深地忏悔我的罪行……当年,我在大学广播室,用刻薄的语言羞辱王少,称他为‘癞蛤蟆’,朗读他的情书,引发全校的嘲笑……我愚蠢、傲慢、恶毒,毫无怜悯地摧毁了王少的尊严……”
路静的声音颤抖,泪水滴在木台上,喉咙被屈辱堵得几乎窒息。
她的脑海中闪回广播室的画面:学生们的哄笑、王少低头的羞耻、自己得意的笑。
她强迫自己继续背诵:“我……我当年被虚荣冲昏了头,受了闺蜜的挑唆,却没有一丝良知……我用最恶毒的语言,伤害了王少的心,毁了他的名誉……我深深地悔恨自己的罪行……我罪该万死……”
人群中传来低低的嘲笑,宾客们的眼神充满戏谑,像是看着一只被剥去尊严的牲畜。
一名肥胖的宾客低声说:“啧啧,路大小姐现在可真会认错。”另一名宾客冷笑:“嘴贱的下场,活该。”欧倩薇冷哼一声,低声咒骂:“贱人,装得挺像。”林雯的目光复杂,低声说:“路静,活该……”王少的嘴角微微上扬,目光如刀,刺入路静的灵魂。
路静咬紧牙关,继续背诵:“我……路静……恳求王少的宽恕……我知道,我的罪孽无法洗清,但我愿意用我的余生,向王少赎罪……我发誓,再也不敢有半点傲慢,再也不敢违抗王少的命令……求王少……求王少给我一条生路……”她的声音几近失声,泪水混杂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破烂的纱裙上。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真的错了!
但她知道,这屈辱的道歉不过是她奴役生活的延续。
路静停顿了片刻,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背诵奴隶宣言,声音低沉而绝望:“我……路静……是天鹭会所的贱奴……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会所,属于王少……我发誓永世顺从王少和会所的命令,绝不敢有半点违抗……”
她的声音颤抖,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刺入她的心。
人群中的嘲笑声更加刺耳,一名宾客吹了声口哨,低声说:“贱奴宣言,背得挺顺啊。”路静的泪水滑落,但她不敢停下,继续背诵:“我……我曾是个傲慢无知的罪人,但如今我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我只是会所的一件玩物,一条狗,一个奴隶……我将用我的痛苦和屈辱,赎清我对王少的罪孽……”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笑脸、宋雪的焦尸、王少的冷笑,以及自己当年的傲慢。
悔恨和屈辱交织,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比绳子更沉重。
她继续背诵:“我……路静……发誓将我的身体献给会所,任由调教、惩罚、羞辱……我将永远低头,永远顺从,绝不敢再有半点尊严……我恳求王少,恳求会所,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用余生证明我的忠诚……”
背诵到最后一句,路静的声音已微弱得几乎不可闻:“我……路静……永世为奴……永世赎罪……”她的身体因跪姿和绳子的勒痕而颤抖,泪水滴在木台上,混杂着汗水,喉咙被屈辱和悔恨堵得几乎窒息。
人群中的嘲笑和窃窃私语如针,刺入她的心。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但她感到,这缕余烬正在被会所的黑暗和自己的绝望一点点熄灭。
背诵持续了近十分钟,路静的声音几近失声,身体因长时间跪姿和绳子的勒痕而颤抖。
会长走上前,笑容谄媚地看向王少:“王少,您看这贱奴的诚意如何?她已彻底认罪,愿意用余生赎罪。若您不满意,我们继续收拾她,保证让您舒心。”他的语气中透着讨好,像是将路静的命运完全交到王少手中。
王少冷冷地打量着路静,目光如刀,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路大小姐,跪得挺熟练啊。当年你骂我‘癞蛤蟆’的时候,可没这么乖。”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的伤痕,语气中透着冷酷,“道歉我收下了,但你给我记着,你的债永远还不清。会长,照我说的,别让她太舒服,贱奴就得有贱奴的样子。”
会长连忙点头,赔着笑:“那是自然,王少您放心!这贱奴我一定好好管教,绝不让她舒坦。”他转头看向路静,语气冷酷,“听见了没?王少宽宏大量,饶你一回,还不快谢恩?”
路静的泪水滑落,喉咙沙哑,低声说:“谢……谢王少……”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不可闻,带着屈辱和绝望。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真的错了!
但她知道,这公开的屈辱不过是她奴役生活的延续,天鹭会所的黑暗永远不会放过她。
仪式结束后,路静被助手拖回宿舍,双手仍被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一阵阵抽痛,膝盖因长时间跪姿而红肿不堪。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了泪水和汗水,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宿舍的铁门关上,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沉默。
欧倩薇靠在墙角,冷哼一声:“操,演得跟真的一样,恶心。”林雯低头整理床铺,语气疲惫:“路静,别再惹事了,活着就不错了。”鲁淑晨缩在床铺角落,低声说:“别拖我们下水,会长还在盯着。”李君筠冷冷地看了路静一眼,语气如冰:“贱奴就该有贱奴的样子,别忘了。”王苏沉默不语,目光落在路静的伤口上,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选择了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