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冷冷地说:“不许你骂我的女朋友!贱奴,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
路静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她毁了我!
她才是贱人!
但她不敢再开口,恐惧和认命让她低下了头。
她的脑海中闪过宋雪的焦尸、公开道歉的奴隶宣言,以及王少那句“别让她太舒服”。
她知道,自己的冲动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惩罚。
会长闻声赶来,笑容谄媚却透着冷酷:“哟,路小姐还是没学乖呀。敢在王少面前撒野,胆子不小。”他瞥了路静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转头对王少说:“王少,您说怎么收拾这贱奴,我保证让您满意。”
闺蜜轻笑一声,挽着王少的手臂,语气甜腻而恶毒:“路大小姐用什么杀死我呀?难道用你的口水淹死我吗?那我还真得小心点。”她的话引来宾客的哄笑,欧倩薇冷哼一声,低声说:“贱人,活该。”李君筠冷笑:“报应,懂吗?”林雯和王苏沉默,但厌恶的眼神毫不掩饰。
路静的愤怒被屈辱碾得粉碎,她的泪水滴在地板上,混杂着嘴角的血迹。
路静咬紧牙关,瞪着闺蜜,低声咆哮:“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背叛我的贱人……”她的声音微弱而绝望,带着最后的挣扎。
但她的话音未落,助手已冲上前,狠狠抽了她一藤条,鞭子落在她的背部,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尖叫出声,鲜血渗出结痂的伤口。
会长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助手:“把这贱奴拖到密室,好好‘教育’一下,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路静被两名助手粗暴地拖起,双手反绑的身体挣扎无力,纱裙被扯得更加破烂,露出血肉模糊的伤痕。
她的尖叫和呜咽在大厅回荡,宾客的嘲笑和闺蜜的冷笑如针,刺入她的灵魂。
路静被拖到一间昏暗的密室,墙壁上挂着铁链和鞭子,地板上沾着干涸的血迹。
她的双手被反绑的绳子吊在头顶的铁钩上,双脚勉强触地,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催情药的残余让她对疼痛异常敏感。
她的纱裙被撕成碎片,露出结痂的鞭痕和新鲜的血痕,阴道的愈合伤口因挣扎而隐隐作痛。
路静的愤怒咒骂在大厅回荡,撕裂了天鹭会所的死寂。
她咆哮着“我要杀了你!”指向闺蜜的恶毒背叛,激起了王少的怒火。
他快步上前,眼中寒光闪烁,语气冰冷:“贱奴,敢骂我的女人?你是活腻了!”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宋雪的焦尸、公开道歉的奴隶宣言、王少那句“别让她太舒服”,知道自己的冲动将招来更残酷的惩罚。
然而,闺蜜轻轻拉住王少的手臂,声音甜腻而温柔,带着一丝戏谑:“亲爱的,别生气嘛,这种贱奴不值得你亲自动手。你先去休息,爽一爽,这点小事我代劳就好。”她抬头看向王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恶毒的笑。
王少冷哼一声,低头看了看闺蜜,眼中怒火稍退,露出一丝宠溺。
他伸手摸了摸闺蜜的头,亲了她一口,语气中透着满意:“好,就交给你了,别让她太舒服。”说完,他转身离开大厅,留下路静和闺蜜对峙。
路静跪在大厅中央,双手被粗棕绳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毛刺刺入皮肤,带来钻心的刺痛。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血迹和汗水,露出结痂的鞭痕和淡化的疤痕。
催情药的残余让她身体敏感,膝盖触碰冰冷地板的剧痛让她低声呜咽。
她的眼神充满愤怒和绝望,瞪着闺蜜那张熟悉却扭曲的脸,喉咙沙哑地咆哮:“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闺蜜轻笑一声,缓步走近,手里握着一根镶着金属刺的长鞭,鞭身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
她停在路静面前,俯下身,用手轻轻抚摸路静的头发,动作温柔却透着彻骨的恶意。
她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冷笑着说:“路大小姐,您可想清楚啊。就算您做了鬼,要想找我报复,也得排一两年的队呢。因为我弄来的人太多啦……我想以路小姐的素质,该不会插队的吧?”
路静的愤怒如火山爆发,她挣扎着想扑向闺蜜,但绳子勒得她动弹不得,膝盖在地板上磨出血痕。
她咬牙切齿,声音沙哑而绝望:“你这个贱人!是你毁了我!是你把我骗到这地狱!你不得好死!”她的泪水混杂着嘴角的血迹,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破烂的纱裙上。
她的脑海中闪过大学时的画面:闺蜜的怂恿、广播室的哄笑、王少的羞耻,以及那份“工作推荐”的陷阱。
悔恨和恨意交织,像是无数根针刺入她的灵魂。
闺蜜冷笑一声,直起身,挥手示意助手:“把这贱奴拖到密室,我亲自‘教育’她。”路静被两名助手粗暴地拖起,双手反绑的身体挣扎无力,纱裙被扯得更加破烂,露出血肉模糊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