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尖叫和呜咽在大厅回荡,宾客的嘲笑和舍友的冷漠如针,刺入她的灵魂。
欧倩薇冷哼:“活该,贱人。”李君筠冷笑:“嘴硬的下场。”林雯和王苏沉默,厌恶的眼神毫不掩饰。
路静被拖进一间昏暗的密室,墙壁上挂着铁链、皮鞭和刑具,地板上沾着干涸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
助手将她的双手吊在头顶的铁钩上,双脚勉强触地,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催情药的残余让她对疼痛异常敏感。
她的纱裙被撕成碎片,露出结痂的鞭痕和新鲜的伤口,阴道的愈合伤口因挣扎而隐隐作痛。
闺蜜缓步走进密室,手里握着那根镶着金属刺的长鞭,红色连衣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停在路静面前,嘴角勾起恶毒的笑,语气戏谑:“路大小姐,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听话’,跪得那么乖,骂人都没力气了。”她绕着路静走了一圈,目光扫过她的伤痕,像是欣赏一件破损的艺术品。
路静咬紧牙关,眼神充满恨意,喉咙沙哑地咆哮:“你这个贱人!是你毁了我!你和王少串通,设局害我!你不得好死!”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愤怒和绝望,泪水滑落,滴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怂恿、广播室的耻辱、以及那份致命的“工作推荐”。
她痛恨自己的愚蠢,更恨闺蜜的背叛。
闺蜜轻笑一声,停下脚步,俯下身,捏住路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她的声音甜腻而恶毒:“毁了你?路大小姐,你可别冤枉我。当年是你自己嘴贱,非要在广播室骂王少‘癞蛤蟆’,我只是稍微推了一把。你不是挺享受当女王的感觉吗?怎么,现在后悔了?”她松开手,冷笑一声,“至于这工作,啧啧,我只是给你找了个‘适合’你的地方。你看看,你现在多像条乖狗。”
路静的愤怒如烈焰,她挣扎着想挣脱绳子,绳子勒得她手腕渗血,剧痛让她身体痉挛。
她低声咆哮:“你撒谎!你早就和王少勾结!你让我羞辱他,就是为了毁我!你这个恶毒的婊子!”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泪水混杂着汗水,滴在破烂的纱裙上。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变成这样!
闺蜜的笑容更加恶毒,她直起身,手中长鞭轻轻甩动,金属刺划破空气,发出低沉的呼啸声。
她冷笑一声,语气戏谑:“勾结?路大小姐,你脑子可真好使。可惜啊,晚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像你一样,被我送进这会所?宋雪认识吧?她也骂过我,结果呢?烧成焦炭了。你猜,你会比她好多少?”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宋雪的焦尸在她脑海中闪现,那双空洞的眼睛像是无声的警告。
她的愤怒被恐惧压倒,声音颤抖:“你……你到底害了多少人?你这个魔鬼……”闺蜜轻笑一声,俯下身,贴近路静的耳边,低声说:“魔鬼?也许吧。不过,路大小姐,你当年骂王少的时候,不也挺恶毒的?现在不过是报应罢了。”她顿了顿,声音更加恶毒,“放心,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这报应的,每一天。”
闺蜜直起身,扬起鞭子,狠狠抽向路静的背部。
鞭子划破空气,金属刺刺入皮肤,撕裂般的剧痛让路静尖叫出声,鲜血涌出,顺着背部滑落,染红了地板。
她的身体在铁钩上挣扎,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催情药将疼痛放大十倍,像是无数根针刺入她的神经。
她尖叫着,声音沙哑而绝望:“贱人!你会有报应的!”
闺蜜的鞭打节奏缓慢而精准,每一鞭都落在路静的旧伤口上,金属刺撕裂结痂的皮肤,鲜血喷涌。
她一边鞭打,一边戏谑:“报应?路大小姐,你现在不就是自己的报应吗?当年你骂王少的时候,可没想过今天吧?来,再骂几句,我看看你的嘴还能硬多久。”她停下鞭子,拿出一根细长的钢针,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鞭子太单调了,给你加点新花样。”
闺蜜将钢针缓缓刺入路静的大腿,针尖刺穿皮肤,鲜血渗出,剧痛让路静的身体痉挛,尖叫变成低声呜咽。
她低声咒骂:“你这个疯子……我不会放过你……”但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不可闻,泪水和汗水混杂,滴在地板上。
闺蜜冷笑一声,继续刺入第二根钢针,语气戏谑:“疯子?也许吧。不过,路大小姐,你现在连狗都不如,还想报仇?做梦吧。”
折磨持续了近四十分钟,路静的背部、臀部和大腿布满鞭痕和针孔,鲜血染红了地板,纱裙的碎片黏在伤口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她的喉咙沙哑,尖叫变成低声呜咽,身体因疼痛和绳子的束缚而颤抖。
闺蜜停下手,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轻笑一声:“路大小姐,今天就先到这儿。明天你还得当着我的面,跪下赔罪。记住了,你只是个贱奴,永远别想翻身。”
路静瘫软在铁钩上,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冷笑、宋雪的焦尸、王少的巴掌,以及自己当年的傲慢。
悔恨和屈辱交织,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比绳子更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