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从主子的命令,上山搜查时发现的。至於具体情况,我得先向上报告。”
“小兄弟看著有些面生啊,也不知是哪一族的人?”
“马佳氏,世代居於寧古塔,镶黄旗人”
他俩见朱云霞中气十足,所说也没有紕漏,满语也说得十分顺畅,便没有起疑。
“你在这里候著,我们这就去通知大人。”
两人正准备背过身去,朱云霞也藉机突然发难,掷出几柄飞刀,不偏不倚正好插入了控制声带的喉返神经和颈动脉。
两人倒下,朱云霞又插了几刀,確认死亡后,这才进去了营帐。
他能感到营帐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气,那阿尔萨显然摸过那些手稿,只是不知道被这个叫鄂硕的牛录藏到哪里去了。
他翻找了好一阵,才发现这装著手稿的盒子被他抱在怀里。阴气也被牢牢压制住,怪不得这气息如此微弱。
朱云霞一刀劈下,脑袋和身子就这样疯了家。
正当他准备拿走盒子,鄂硕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朱云霞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突如其来的这一幕,让他寒毛直竖,立即向后跳去。
那下半身在床上摸出一把刀,隨后又从床上跌下来,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头。
它左手抓著头,右手提著刀,有些踉蹌地朝著朱云霞走来。
“到底是死还是没死?”
朱云霞在心中骂了娘。
他真是大开眼界。
这牛录居然中了邪术,死了还能保持作战的姿態。
此处不易恋战,发出的声响若是惊扰到了夜晚值守的士卒,不能使用法术,自己根本不可能从此处逃出。
它突以胸语:
“出战不利,为贼所伤。君看是有头为佳,无头为佳呢?”
这又是在搞哪一套?
朱云霞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这怎么和黄皮子討封的情况有些相似?
愣神的功夫,它变得不耐烦起来,手中的刀也向著朱云霞劈去。
朱云霞急忙抽刀格挡:
“有头为佳,无头何以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