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透。”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鄂硕摇摇头,斜眼扫了一圈,有不少士卒脸上还带著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本是想让这傢伙弄点军功,好把这烫手山芋送出去。
没想到这个纸上谈兵的傢伙,就连流寇都搞不定,还被人留了一口气,送到这里羞辱他们。
鄂硕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向阿尔萨问道:
“刚才过来通报的那人,你可否认得?”
“没见过。”
“坏事了。”
乔装之后的朱云霞就在一旁。
他听得一清二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看著二人急匆匆离开这里,顺势混跡在人群中进了军营。
而刚刚钻入阿尔萨体內的那股阴气,也给朱云霞指明了方向。
绕开在內部巡逻的卫兵,他来到了牛录的营帐后方,依靠自己敏锐的听力,听到了二人的谈话。
“手稿没丟,我还是放在……”鄂硕面色一凛,看向营帐之外,“谁?谁在营帐外?”
鄂硕跑出来,发现是对面的火把將人影拉长,照在自己的营帐上。
“大人,怎么了?”
“没什么,看走眼了。今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接近我的营帐?”
“大人,今日拨来了不少人马,有生面孔再正常不过了。我和白天的侍卫交过班,都也没看见其他人进来,不会有问题的。”
接二连三,感觉出错。
鄂硕也觉得自个儿有些敏感了,向著侍卫摆摆手,让他俩继续守著门口。
“阿尔萨,那就休息吧,已经很晚了。等巴图醒来了,我们问问清楚。”
对面那人拉了拉头盔,看见阿尔萨已经从营帐中撤出。
又等了一会儿,听到营帐中的呼嚕声,他这才上前。
“唉,这里是牛录大人起居的营帐,你来这里搞什么?”
“两位通融一下,这是我在山上搜的手稿,听说牛录大人很看重这个东西。”
他俩接过手稿,这確確实实和牛录交代他们的东西差不多,能看得出字跡几乎一模一样,应该是同一人所写。
“这是从哪里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