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厚启脸色骤然一变,急着辩驳道:“十四弟,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八哥何时让你认罪了?”
楚钧嘴角微微扬起,笑道:“原来八哥不是逼我认罪啊。”
“小弟还以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楚厚启擅长痛打落水狗,却不擅正面与人冲突,被楚钧这么一问,倒显得有些心虚:
“十四弟莫要乱说,八哥可没有逼你认罪!”
楚钧拍了拍楚厚启的肩膀,一副老大哥的架势:
“既然八哥同意了,小弟就放心反击了,保证让他们这群狗杂种有来无回。”
楚厚启本能地点点头,“同意,八哥当然同…”
“等等——”他猛然清醒大半,急道:“我同意什么了?”
楚钧不再与他废话,拱手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楚世锦亦好奇楚钧要如何反击,沉声道:“你有什么本要奏?”
楚钧咧嘴一笑,道:
“儿臣要奏,礼部侍郎秋松、工部侍郎崔文举、刑部主簿田俊……他们污蔑当朝皇子,理应被抄满门!”
此言一出,在场一片哗然。
文武百官及诸位皇子纷纷心头惊诧——楚钧出手,当真够狠!
“陛下,我等没有污蔑。”
礼部侍郎秋松、工部侍郎崔文举、刑部主簿田俊等人急着反驳道。
楚钧好奇道:“尔等既然说没有污蔑,总要拿出证据吧?”
“根据大月律法,证据需人证、物证缺一不可。若只有一证则为孤证,孤证不能定案,诸位可知?”
众人沉声,他们当然清楚举报要讲证据。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楚钧也会这么清楚,一个个咬着牙,死挺着不说话。
片刻后,工部侍郎崔文举道:“臣有证人!”
楚钧嗤笑:“先前弹劾本皇子索贿五十两纹银?”
崔文举点头:“正是!”
“那便请禁卫军传证人吧。”楚钧嗤笑道。
“陛下!臣劾十四皇子向工曹属官索贿。请命禁卫军副统领马庆,带工部主事岳信上殿对质!”崔文举出列跪奏。
楚世锦道:“去吧。”
马庆领旨后立即前往带岳信,可他不等走出殿门,楚钧声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