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马将军,若证人死了,可算作失证,崔文举大人依旧会被治罪。”
“你可小心着点,别把崔大人害死了。”
马庆身子一抖,没有回话,继续朝殿外走去。
楚钧则是坏笑着,看向秋松、田俊、谢雅山等人道:“尔等是否要寻证人?”
秋松摇摇头,他所奏之事本就人人皆知,既然楚世锦已断案,便不会再被追究。
田俊与谢雅山的案件则不同,皆需真凭实据方能服众。
纵是伪造——
他们也须造出一份来。
只是…假的终究是假的,只要楚世锦在,不可能查不出。
“怎么?诸位不去取证据?”楚钧笑道。
“我们等…等崔大人的人证来了,再取不迟。”众人似乎打定主意,先让崔文举一锤定音钉死楚钧。
这样一来,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其实…本皇子与诸位大人同朝为官并无私仇。”楚钧不紧不慢道:
“兴许是诸位大人听信了小人谗言,才一时忘了礼法。”
“若尔等承认是诬告。”
“本皇子愿既往不咎,请父皇免了你们这次的鲁莽之罪。”
“真…真的?”田俊心虚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楚钧笑道:”本皇子,人称一言九鼎小郎君,答应的事从未有过食言。”
“不信,你们问问我九哥!”
人群中看热闹的楚柏被楚钧这么一叫,尴尬的笑笑:
“对对对,我十四弟向来一言九鼎,只要是答应的事,肯定能做到。”
田俊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水,心虚地瞄了眼龙椅上的楚世锦。
一咬牙,”噗通”跪了下去:“殿下明鉴啊,微臣也是受醉月楼东家蛊惑。”
“他说是殿下调戏的他女儿。”
“臣并没有亲眼目睹。”
百官见此,纷纷蹙眉。
此时楚柏及时补刀道:”蠢货,醉月楼的东家只有两个儿子,何来的女儿?”
“唯剩下六十来岁的老娘。”
“你怎么不说是十四弟要调戏他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