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潜满脸阴郁,下一秒就会改变主意也不一定。
郁阗没再看他,将衣服套上身,遮住一身痕迹。下面疼得他不敢穿内裤,套了条裤子就要下来。
“等等。”贺行潜叫住他。
郁阗顿在原地。
贺行潜从地上找到郁阗的运动鞋丢到他面前,郁阗才注意到地面上的碎玻璃。那个杯子是郁阗经常用的,很便宜也很普通的玻璃杯,有刻度,贺行潜每天督促他喝水,保证他完成任务量。
以后没有了。
郁阗惋惜片刻,穿好鞋站起身。浑身酸痛,尤其是胸口和花穴,被粗糙布料磨蹭着,很难熬。
他一句话没说,迈开步子与贺行潜擦肩。
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一个人。
贺行潜倒头栽在凌乱脏污的沙发,捡起地毯上的衣服团在怀里。郁阗慌乱间错穿了他的外套,贺行潜没有提醒。
他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被刺激得双目泛红,狠狠嗅着郁阗留下的味道企图证明这人来过的痕迹。
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对方的欲望变成了根植于骨子里的执念,时刻都想跟郁阗做爱,毫无间隙地贴合。
郁阗说他不懂。
他怎么会懂,他连自己都搞不明白。
郁阗的内裤掉落在沙发夹角,贺行潜捞在手里,捏着湿透的布料吸了一口,瘾君子似的死死攥着。
他又勃起了,想着郁阗哭湿的脸和眼睛,以及腿间糟糕的画面,呼吸急促、咬着牙喘气。
薄透的布料包在阴茎上撸动,兴奋的鸡巴像烧红的铁棍,烫热着在手中挺动。贺行潜肯定自己要死了,难以抒发的欲望吞没了他,让他没法和郁阗正常交流。
动作越来越快,手臂因用力而鼓起青筋,贺行潜看着身下硬邦邦的鸡巴连骂好几句,用郁阗的内裤套在上面自慰,脑内不断搜刮关于郁阗的画面。
骗子,骗子。
贺行潜的脸埋在另一条手臂上,遮住眼睛。1一〇3》796八貳1更多
根本就不喜欢他,都是骗他的,贺行潜还傻傻地上钩了,一厢情愿。
他跟郁阗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从来就是他强迫,郁阗配合,他沉迷其中,郁阗干脆抽身。难道他就不知道吗,比谁都清楚,装聋作哑骗自己。
贺行潜大口大口地呼吸,汗湿了整个后背,肌肉绷得紧紧的,彻底释放在手中,喷射而出的精液将小片白色内裤弄得又脏又乱,贺行潜趴在沙发上,浑身乏力。
郁阗又不要他了,郁阗想跟他分手,随手丢在某个地方,根本没把他放在未来计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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