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受伤,是女子每月都会有的月事。。。。。。”
时聿这下愣了愣,忽然就想起曾与营中汉子们的闲聊,里面也有成婚之人,似乎也提到过此事。
癸水,十四岁至,也代表女子成人。
而他一心扑于晋升,从未耽于女色,对这方面自然是一无所知。
初念看见他若有所思的目光,趁机将自己从他身下挪了出去,缩在角落里。
隐约烛火中,她似乎窥见时聿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他看起来并不恼好事被打断,而是指着被染红的锦被,命人将被子挂于院中。
初念不解:“不应该扔掉吗,为何要将它挂起来?”
“自然是用来给宫里人交差。”也是让那些想抓他错处的人一个闭门羹。
陛下会怀疑他救初家女的目的,那些朝堂里的狡诈狐狸也会想一探究竟。
他们只有看见了真正欢好的证据,才没理由给时聿扣上个欺君的罪名。
“方才都只是做给外面人看的,现在可以安寝了。”
时聿没有回塌上,而是躺到了罗汉塌上,他胸膛半**在外,半透的薄衫隐约显出精壮的肌肉线条,再加上他那张脸,简直宛如风流名画。
“外面的人?”
初念狐疑的朝窗外看了一眼,难道方才还有别人在外面偷听?
那她那些细碎的呻吟岂不是全被人听了去?
不对,既然是做戏,那为何不一早告诉她,害得她白白紧张这么久,还给自己做了那么多心里建设。
到头来,却跟她说只是做戏?
她又羞又恼,却拿他无可奈何。
时聿朝她瞥了一眼,见她将自己埋进了锦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像只害怕躲起来的鹌鹑。
“放心,从今天起,我都会睡在这罗汉塌上。”
初念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怀疑。
“不相信?”
他挑眉,见初念似是不信的样子,又起身布好墨宝,不知在上写了些什么。
“在外人眼里,你是我的妻,但在我这里,你依旧是你自己。”
他搁下笔,拿起一方印在那张方纸上按下重重一戳,“这以后就是你我之间的协定了,有它在,我的话永远都作数。”
初念起身接过那张墨迹未干的薄纸,上面是略显狂劲的柳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