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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究竟是多么不好对付(第1页)

看到这个结果,台上赵正阳也不由愣了下,眼神也流露出些许意外之色。

他是安弘石和荒木野的前辈,在二人崭露头角之前,他便已经隐退,他可以说是亲眼见证了二人昔日是如何从崛起,最终走向争雄的。

如。。。

我坐在窗边,茶已凉透。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盲人老人送的白棋子,它安静地躺在书桌一角,像一枚被时间打磨过的信物。窗外天光渐亮,春意悄然爬上树枝,几只麻雀在屋檐跳跃,叽喳声穿过寂静的清晨,像是某种无声的催促。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街头棋语”巡展第二站的筹备群消息。朝阳公园那边确认了场地??湖心亭旁的老槐树下,搭个简易木台,铺上红布,摆几张旧棋桌,就那么简简单单。可群里热火朝天:志愿者报名超员三倍,有人自发送来手工刻的木质棋子,还有位退休邮递员说他要带着自制的“棋理明信片”现场派发,每张都写着一句从生活中悟出的道理:“别怕输,怕的是不敢开局。”

我笑了笑,正想回复,门铃响了。

开门一看,是个穿灰毛衣的小女孩,约莫七八岁,扎着歪辫子,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林老师……”她声音怯怯的,“这是我画的,可以放进展览吗?”

我接过纸展开??是一幅蜡笔画。画面中央是张大棋盘,黑白两色延伸到天边,左边站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右边是个穿白衣的老人,中间坐着一个小男孩,低头认真落子。背景是个月亮,弯弯的,像笑眼。底下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爸爸说,只要我还愿意下棋,他就一直陪我。”

我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

“你爸爸……也喜欢围棋?”我蹲下来,轻声问。

她点点头:“他以前总加班,后来看了你的小说,就开始每天回家陪我下十五分钟。他说,不能再错过我的成长了。”

我鼻子一酸,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画纸,怕她看见我红了眼眶。

“当然能参展。”我把画小心折好,“而且我要把它挂在展厅最中间的位置。”

她蹦跳着走了,背影融进晨光里。我站在门口,久久没动。原来那些文字真的会飞,会落地生根,会在别人心里开出花来。

下午我去国子监街取展品最后一批物件。沈砚之不在弈心斋,但门虚掩着,桌上留了张便条:“**第三格抽屉,拿去吧。**”字迹依旧清瘦,却多了几分随意的洒脱。

我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十本手抄册子,封面题着不同名字:《扫地僧棋话》《外卖哥定式笔记》《病房里的吴清源》……全是普通人写下的围棋感悟。翻到一本泛黄的练习册,扉页写着:“献给所有在生活里打吃的人。”翻开第一页,竟是那位环卫阿姨的笔迹:

>“扫完三条街,歇口气,蹲路边画个九路棋盘。赢了自己一次,今天就算没白活。”

我抱着这些册子走出门时,阳光正好洒在“初心”布帘上,风吹起一角,像有人在招手。

巡展首日,朝阳公园人山人海。老槐树下,棋摊一字排开。盲人老人坐在中央,身边围满听众。他一边摆子一边讲:“你们知道为什么‘打吃’比‘提子’重要吗?因为提醒别人‘你要没了’,比直接把你拿走更有温度。”人群中爆发出笑声和掌声。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忽然有人拍我肩膀。回头,是市重点中学那个戴眼镜的男生,身后还跟着几个同学。

“我们来了。”他说,“这次不是挑战,是来当志愿者的。”

我笑了:“教孩子?”

“嗯。”他顿了顿,“上次你说‘这不是比谁厉害’,我想了很久。后来我发现,我学棋从来不是为了赢,是为了能在压力大的时候,还能静下来想一步棋。”

我用力拍了下他肩膀:“那你已经赢了。”

中午时分,直播开启。镜头缓缓扫过人群:一位母亲推着轮椅上的儿子来到展台前,指着墙上那幅《老师和哥哥下棋,月亮出来了》的画低声说:“你看,有人懂你。”一对老夫妻在“残局挑战区”联手解题,老太太笑着骂老头:“三十年前你就这水平,现在还不会补断!”旁边的年轻人录下这一幕,配上字幕:“爱情的定式,叫永不弃权。”

直播间弹幕刷成一片:

>“我也想找个地方,安静地下盘棋。”

>“我爸看到展览视频哭了,说他年轻时也爱棋,结果为了养家放下了。”

>“能不能在全国多办几场?我们小城也需要这样的光。”

我对着镜头说了句:“只要还有一个人愿意讲述,我们就不会停下。”

傍晚收摊时,盲人老人叫住我:“小伙子,我有个请求。”

“您说。”

“下周我要回老家一趟,几十年没回去过了。我想……在村口摆一天棋摊,就一天。你能来吗?带上你的录音笔,把那天的话也收进去?”

我毫不犹豫点头:“我去。”

他笑了,眼角皱纹堆叠如棋路纵横:“好。那就让那些从没听过‘打吃’的孩子们,也听听什么叫‘落子有声’。”

回来的路上,我绕道去了H口。夜风微凉,路灯昏黄。棋桌还在,只是换了新漆。我坐下来,掏出随身带的便携棋盘,摆上一副残局??正是父亲当年决赛那盘的中盘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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