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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章 真实面目(第1页)

后宫的嫔妃不少,但赵孝骞一个都没宠幸过。

与他过日子的,仍是当初的几个妻妾。

赵孝骞当然不会标榜自己用情专一,毕竟七八个妻妾围着自己,这画面怎么看都跟“专一”没有半文钱关系,而他,从来也不。。。

“妈妈,什么叫‘民有权’?”

小女孩的声音清脆如露滴石阶,母亲正低头缝补一件旧衣,针线在指间穿梭,听见问话,手微微一顿。窗外雨丝斜织,檐下水珠连成一线,落在青砖上溅起细小的尘烟。她抬眼看了看女儿,又低头望着那本摊开在桌角的《启蒙读本》,封皮已磨得发白,边角卷起,却依旧端端正正摆在家中最洁净的位置。

“‘民有权’啊……”母亲轻声道,放下针线,将孩子拉到身边,“就是说,咱们这样的人家,也有说话的地方。”

“可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话呢?”小女孩仰头,眼里盛着不解,“爹去县衙申冤,被打出来;阿舅写信给京里,信被退了回来,上面还盖了个红章,写着‘查无实据’。”

母亲心头一紧,伸手抚了抚孩子的额头,没答。她知道孩子说得没错。丈夫因田赋不公上告,反被以“煽动民怨”罪名拘押三日,放出来时腿伤未愈,夜里咳血。而阿舅那封信,是用米汁写的密语,藏在腊肉里送出,结果还是被截下??巡检司如今连腊肉都剖开查验。

但她不想让孩子过早懂得恐惧。

“有权,不是说一定能赢。”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却坚定,“而是说,你有资格问,为什么?”

小女孩眨了眨眼:“就像书里说的,‘天下非一家之天下,乃万民共有之’?”

“对。”母亲点头,“这句话,十年前还能堂皇印在科举考卷上。现在嘛……”她苦笑,“只能靠你记住。”

孩子似懂非懂,却认真地把那句“民有权”三个字描摹了一遍,写在纸上,又吹干墨迹,小心翼翼夹进书页中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轻而急促,像是刻意避人耳目。母女俩同时屏息。门缝里塞进一张折叠的桑皮纸,边缘沾着泥水,随即脚步远去,无声无息。

母亲捡起纸张,展开,只见上面无字。她取来热茶,轻轻泼洒其上,墨迹缓缓浮现,是一段童谣:

>“灯下写,井底藏,

>一字一句不许忘。

>若有官来查书袋,

>笑他不如小儿郎。

>小儿识得‘权’字义,

>大人反怕笔生光。”

末尾画了一只展翅的燕子??这是“鸣钟八约”的暗记。

母亲怔住。这歌谣,分明是在回应孩子的提问。有人听见了,哪怕只是一个孩童的疑问,也值得回应。

她忽然明白:这场斗争,早已不止于朝堂之争、政令之变。它正在渗入千家万户的饭桌前、油灯下、孩童口中。每一个识字的孩子,每一本悄悄传阅的讲书稿,每一段看似嬉笑的童谣,都是战鼓的一响。

***

数日后,京城西市。

五音队的新节目开演。今日台前围满了人,不单有闲汉孩童,更有不少背着药箱、提着竹篮的乡下医者??他们是从百里外专程赶来的阿芜医馆信使,借着采药之名,实为传递消息。

老翁照例卖他的糖葫芦,红艳艳的山楂串在竹签上,晶莹剔透。盲女坐在一旁,怀抱琵琶,指尖拨动,琴音如溪流淙淙。跛脚郎中拄着拐杖,慢悠悠讲起一段“奇闻”:

“话说有一县令,最喜听百姓夸他清廉。每逢议事大会,必请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上台发言。你说巧不巧?这些老者,家里田产都翻了三倍,儿子全在衙门当差。”

众人哄笑。

郎中继续道:“一日,有个农夫实在忍不住,站起来说:‘大人,渠修好了,可我家地浇不上水。’县令大怒,当场命人将其拖走,说他‘扰乱秩序’。第二日,全县贴出告示,称此人‘精神失常,需隔离疗养’。”

“后来呢?”一个孩子问。

郎中冷笑:“后来?没人敢再说话了。但你知道最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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