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钰连上终于露出笑意。
这才是精华所在!
沈钰放下手中的长柄勺,用酒提舀起一点新酒,色泽清澈、醇香扑鼻,入口绵甜爽净、热而不辣。
“好酒!”
她小心地将酒水介入干净的陶坛,坛口覆上油纸。
沈钰接连重复这些步骤,总共酿出三小坛白酒。
此时,她的衣裙已经全被汗水浸湿了。
看她熄了火,放下器具,刘婉才敢上前。
“给,你擦擦汗。”刘婉递上一方干净帕子。
“姐!我成功了!”沈钰顾不上擦汗,只是一个劲儿地念着“成了”“成了”,兴奋得像个孩子。
刘婉失笑:“是是是,成啦!快擦擦脸吧,小花猫!”
空气里还残留着散不去的酒香,闻着就令人生出醉意。
一个月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沈钰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意。只是,她也发现,紧紧凭她和刘婉两个人,根本撑不起一间酒坊的日常运作。
而且,刘婉终究是个外行,只能帮她做些简单的体力活,需要手法和经验的步骤她需要亲自动手。
“唉……”
沈钰看着封好的三坛酒,只希望这些酒水能卖个好价钱。
“姐,来帮我装瓶吧。”
酒壶和木盒都已经制作完毕。
沈钰和刘婉合力,将三坛酒水灌入两种造型别致的酒壶,一种是肚圆口窄的葫芦形,另一种只仿古兽的酒壶,刚好装足六瓶。
……
第二天,沈钰把酒酿摊完全交给了刘婉,她今天得带着这些新酿的酒去酒肆碰碰运气。
沈钰陪着笑:“掌柜的,收酒吗?”
这是镇上的老字号祥记坊,也是镇上规模最大的一家酒肆。
这些天沈钰为了她第一批白酒,整日吃不好睡不着,人又瘦了一圈,下巴比之前看起来更尖了,褪去了一丝婴儿肥。
祥记坊今日当值的是王管事,四十岁出头的年纪,蓄着小胡子,一脸精明相。
王管事看沈钰只是个十多岁的年轻妇人,直接笑出了声:“呵,拿出来看看吧,我们可不是什么酒水都收的。”
沈钰闻言,也顾不上王管事语气里的不屑,赶忙端出她随身携带的一小壶样酒。
“掌柜的你看,这酒水是前日刚出的新酒,用了北边传来的蒸馏法取酒,这酒名换……”
“停停停,蒸馏法?从未听过。就算真有,你能会?”
王管事用怀疑地目光上下扫视了一遍沈钰,还不经意地在她胸口处停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