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头发湿着,身上还只披了一件睡袍,此时坐在沙发上,开叉的下摆堪堪裹住他的大腿根儿。
双腿交叠,暴露在外,领口开的也有点低。
啊这……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很难想不歪吧。
花问海找到了可以把花放下的角落,回头看着池屿离开的背影笑道:“避讳什么?怎么他在你就不用换衣服?”
池屿黑着一张脸把卧室门甩上了。
换好衣服,池屿沉着脸开门,江准还是那样没什么表情的坐在那里,倒是花问海笑盈盈的看着他,一脸和他很熟的样子。
气氛莫名有些诡异。
花问海自来熟的开口:“都放我进来了,连口水都不给喝吗?”
池屿翻了他一个白眼,只想把人撵出去。
又碍于江准还在,不想和花问海这种人多计较,免得多事。
池屿走到冰箱旁边,拽开门,看着自家冰箱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食物,愣了一下。
原先放酒的地方被换成了牛奶和苏打水,一些开袋即食的食物被分好类,整整齐齐的一层一层码在隔板上,水果被保鲜盒装好,分类摆在了最上层。
手顿了顿,从最里侧翻出来两罐儿酒。
看了一眼苏打水,又将其中一罐儿酒放了进去,拿了瓶水出来。
他将手里的那罐儿酒放在花问海脸前,把苏打水递给了江准。
“怎么还差别对待啊?”花问海拿着酒冲着池屿扬了扬,“为什么我的是酒,他的就是苏打水?”
“不为什么。”
因为酒是我买的,苏打水是人家买的。
从自己家的冰箱里拿着人家买的水待客,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哦……”花问海又笑道:“你这样子很难不让我多想啊,是在暗示些什么吗?”
池屿:?
花问海笑意更深,指着手里的酒,“你知道fourloko的又名是什么吗?”
见池屿不回答,花问海的语气耐人寻味:“是失身酒啊……”
池屿:……
他总觉得有一股视线,盯得他凉飕飕的。
池屿冷笑:“那你可真是想的太多了。”
“啧,这样啊……”花问海惋惜地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你……”
话没说完,池屿和江准的视线全落在了花问海身上。
花问海笑眯了眼,意有所指道:“想找个行的呢。”
池屿:……
这事儿过不去了是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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