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 可知道身后有个人跪在那里,他睡得着才奇怪。 思绪翻涌,他终于没忍住, 把最近想的问题闷声问出来, “……祈斯越怎么样?……别说你不知道。” 听到祈斯越的名字, 谈临敏感的神经被一挑。 脑中立马浮现在警局, 祈斯越说他们是爱人,芩芩跟着点头的画面。 在农家乐他们在狭小床上拥吻, 芩芩抖着咬着自己手指的画面。 他脖颈青筋一跳, 想到什么,很快松懈。他唇角又荡开抹笑, 生出了一种幸灾乐祸的嗤弄。 ——怎么样? 当然是无能的发疯了。 但他不可能告诉芩芩,让他心疼他。 谈临说:“刚开始几天不太好,但我昨天去看,他已经正常上学了, 应该是知道你不会回去了,芩芩——” ...